双手被锁链完全的束缚在身后,银针刺在了身体的几个穴位上让xanxus浑身无力,头脑也变得不清不楚起来,只能任纲随意摆弄。他的全身都紧贴地面,唯有臀·部高高翘起,就算头脑在浑浊,被摆成了这个难堪的造型也让他的意识清明了几分。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十分的漂亮呢。”说话间少年的手已经落在了xanxus紧俏的双·丘上,灵巧的手指顺着圆润的曲线一路下滑,不怀好意的指尖戳了戳隐藏在深处的隐秘地带。他用右手将那左边的臀·瓣拉开一丝缝隙,平时完全不见天日的部位霎时间就暴露在空气中,由于指尖的抚弄,那些褶皱敏感的轻微抖动起来,一颤一颤的样子十分可怜,“这里的颜色,也很不错呢。”
“不准乱摸,垃圾!”听到棕发少年像是评价货xus不由恶狠狠的吼道。他紧紧的握住了双拳,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就冲出来吞噬了那个该死的人。他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做出如此令人耻辱的事情。如果他能动的话,那少年现在恐怕已是一具破破烂烂的尸体了。
但很可惜,他全身都酸软无力,连引以为傲的愤怒之炎都无法使出。他不知道那人在他身上施了什么古怪的咒语,竟让从他出生起就伴随着他的火炎完全失去了踪影。
不是消失了,他还能感觉到身体内部那些微小的共鸣,但那力量太过渺小,他根本就无法将它们聚集成堆,释放那毁灭性的力量。
“混蛋渣宰,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你还能逃走吗。”xanxus按压住怒火,勉强用平常的语调跟纲谈话。在武力不能动用的前提下,他也不介意谈判,虽然现在所说的都是虚伪的假话,总有一天他会将那张笑脸用枪打成千疮百孔,不论那人逃到天涯还是海角。
“你是不是想说,只要我停手,你就能不追究现在的事情?”纲挑挑眉,双手还是按在xanxus弹性十足的双·丘上不停的揉动,似乎是刻意要给身下之人难堪。他的手指甚至顺着那隐秘的弧度逐渐向下,到达了还在沉睡中的雄性标志上,灵活的右手握住尚未勃·起的部位按摩似的揉捏起来,“巴利安的boss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天真了。”
“呃……”一阵酥麻的快·感自腰腹间升腾,xanxus遏制住喉间发出的低喘,用力的咬紧牙关。他是何等骄傲的男人,在另一个同性的手中得到快·感这种事以前真是想都没有想过,原本应该感到恶心,但意外的是少年的手指温暖柔软,指腹间轻柔的按压竟让他腰间发软,身体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晃动着。这是一种能够很新奇的体验,跟女人上·床或者自·慰都不同,他完全控制不了这兴奋的节奏,只能跟着别人的动作而做出反应,得到的刺激比以往还要大。
虽然如此,但这种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状态让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极度受挫,所以就算牙齿咬得嘴唇都出了血,空腔里满是铁锈的味道,他也还是一声不吭,整个浴室中只有啧啧的水声和铁链晃动时发出的‘哗啦’声,暧·昧与冰冷相互交缠,点燃了一室的旖旎。
“啧啧,真是辛苦啊。”手掌中灼热的温度让纲忍不住出声嘲讽,他用指尖在冠状部分的边缘来回滑动,由于感官刺激,那前端已经开始颤颤巍巍的流出了点粘稠的浊·液。捻起了一点送到xanxus的眼前,他眯起眼,恶质的笑出声来,“呵呵,真快啊。”
xanxus眯起眼,视线之中只有缠着根细长晶莹的修长食指,身体不经意间向前一探,他居然恶狠狠的咬住了纲的手背,力道之大很快就令被咬到的地方滔滔的涌出血来。不过他并不就此罢休,直到咬下块肉来,他才松了口。嘴里面满是血腥味,但他却快意的大笑起来,毫不在意的将嘴里的肉块吐了出去,“呸,垃圾。”
“还真是只野兽呢。”纲看着缺了块肉的手背,表情动都不动一下,就好像没有痛感似的。身旁的男人笑得张狂,他也勾起了唇角,用手指蹭掉了对方脸上的血迹,脸上的笑容是说不出的温柔。他站起身,伸手从一旁的墙壁上拿下了花洒,随后直接将淋浴用的莲蓬头拿掉,只剩下用来引水的管子。
“你猜我最喜欢做什么?”棕发少年拿着水管子蹲在xanxus身旁笑得人畜无害,只不过他的动作就没有那么温柔美好了,他只是用水流简单湿润了一下男人的后·穴。冰冷的水流刺激着那个从没有人接触过的入口,它条件反射的紧紧收缩起来,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意图,但很遗憾,那力道太过渺小,很快就被强行挤进的管子撑开了。没有做过任何润滑的地方脆弱得要命,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就有殷红色的液体顺着管子滴滴答答的淌入地面。
“呃啊……”xanxus的身体抽动了一下,身后传来撕裂般的痛苦让他难忍的皱起了眉。他尽量控制住呼吸的频率以降低疼痛,可纲根本就不给他缓冲的余地,那管子还是不停的钻入洞口,疼得他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这个样子真是可爱多了。”夸奖似的拍了拍xanxus的脑袋,男人立刻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纲,恨不得在他身上钻出两个洞来。可惜目光杀不死人,一切都于事无补,纲在那杀人般的视线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