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说到这里,话音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笑,目光缓缓地转向南山。
“是你把我带走的。”褚桓说,“也是你让我活到今天的。”
南山一口气悬在胸腹中,胸口剧痛。
褚桓缓缓地爬起来靠近他,那双眼睛在背光的地方显得格外幽深,像是两点深浅不一的浓墨,里面有无穷无尽的层次,让人无论如何也看不分明。
他直勾勾地盯着南山,然后伸出手掰过南山的下巴,近乎耳语地问:“你要赶我走吗?”
南山嘴唇微微颤动几下,说不出话来。
褚桓的嘴唇擦过他的耳垂脸颊,话音似有若无,似连还断:“你要……赶我走吗?”
南山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拖过来按在怀里,铁链“咣当”一声砸在床脚上,扣住他的后脑,惶急又痛苦地寻找着他的嘴唇,笨拙地亲吻着他。
这就仿佛是开了闸,将那些个禁忌与隐忍一同冲跑了,一发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