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临的回答,云行千百个不信。在古代,一个商人绝难养出这样的气度,更别说胡临身上没有一丝铜臭味。
一只鸡很快被胡临啃完,他把鸡壳子往桌上一扔,“不过都是些小件玩意儿。原本瞧中了刚才那玉镯,想带回去给媳妇。没想到挑中了个破烂货。就我这眼光,果然不能选高档玩意儿。”
“胡兄这是哪的话。阿布里拉不产玉石,胡兄接触得少,自然不清楚。若是让我去挑选好马,眼光决计没有胡兄的好。”
胡临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要是我们阿布里拉人,眼光不好就是不好,哪需要别人宽慰。”
云行听后,勾唇而笑,端起酒碗,道:“也是。还是喝酒痛快。来,干!”
胡临大笑,抱起酒坛,和云行一碰,再次咕噜咕噜喝起来。
一坛子老酒很快见底,他将空坛子往地上一摔,拿起第二坛启了封,又喝将起来。
待这一桌子菜吃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深秋的中午,温度正是舒适宜人。从酒楼的栏杆处向外望去,下方一片车水马龙。
“云国京城不愧繁华之名……”胡临倚在栏杆上,望着下方似笑非笑。
云行闻言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