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的话说出来,自己都有些不大相信,我知道,这次公孙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要不然也不会提早一天就走,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告诉,自己去了哪里。想必一定是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自己,也不想让自己有机会回到江禁的身边。
江禁靠在我的肩膀上呜呜的哭,本来已经退下去的烧,似乎又回来了,身上烫的跟被火烤过一样,一个劲儿的咳嗽,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我们去了机场找了一番,通过关系也询问了一下,几个当下的航班,都没有查到公孙羽。
就在我们落魄的坐在休息的椅子上的时候,张以昂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张以昂说,公孙羽已经走了,让我们不要找了。
我知道张以昂一定是在我们走了之后着手调查了一下,多半也猜到了张以昂一定知道公孙羽去了何处,便问他,“你知道公孙羽去了哪里吗?”
张以昂应了一声,说:“回来再说。”
我这才带着江禁回到了家中。
张以昂还是我们出门的时候那个样子,悠闲的半躺在沙发上,他总有一种让人害怕的镇定,很多时候,都让我觉得,就算是这房子着火了,火势蔓延到了他的沙发下面,他也能悠然自得的躺在哪里,半眯着眼睛看火势来袭。
“他去了哪里?”江禁坐下来之后就紧张的问道,他的眼睛有些红肿,脸因为被高热的体温烫的红红的,这样的江禁,让我想到,他其实也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