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起来真是要命。
此时付朝言已从内屋里走了一圈出来,表示内屋里整洁干净,但很空旷,床沿甚至有些落灰,不像有人住。
一间没有人住的屋子,建来干嘛?
而一间没有人住的屋子,又要狗来看什么家?
这间屋子,肯定有藏了什么东西。要说特别的东西,也只有那落灰了的千声泠,可看其存放之处,再看其所谓特别之处,实在没什么理由要去藏它。
略一商议,三人又开始在墙壁处敲敲打打。
这一敲打,就敲到了晚上。
一开始付朝言还顾虑:“那狗叫得那么大声,会不会引来那屋子的主人?”
付清欢想了想,道:“昨夜尸体所指只有此处,这屋子的主人,说不定正是我们所要找的人。”
可墙壁敲了千百次,灶台点了千百次,差点把烟囱也拆了,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什么也没发现,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此时空中响起几声闷雷,轰隆隆的,像得喘病的人极力呼吸一般。
付清欢喃喃道:“龙王爷要布雨了。”
付朝言有些垂头丧气,应道:“他在嘲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