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现在的商仕儒颇为忌惮的人。
十几年的主仆情分不是假的,如今这商仕儒换了个魂儿,福佑肯定比其他人更易发觉主子的奇怪之处,所以与他相处,商仕儒素来谨慎。
“这里有四十两银子,明日你不必出摊,去绸缎庄买几匹布,再请几个绣娘,回来由孙妈妈带着,给你们赶制两套新衣物,买什么颜色什么料子的布,明日孙妈妈会交代你,余下的银子你看着办吧,府里缺什么你也知道。”
商仕儒交代完便摆了摆手道:“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不用守夜。”
商仕儒病好了之后便住进了商靖堪的书房,至于为什么住进来,只有他自己清楚。
福佑上前接过银子,装进了自己的荷包里,随即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少爷你呢?不置办些衣物吗?”
“我?”商仕儒笑了笑,道:“不必了,我自有办法。”
福佑在第二天知道了他家少爷所谓的办法。
“合身的很,孙妈妈,不用改了。”一身青衫,腰间除了束带没有别的装饰,商仕儒在屋里走了几步,很满意现在的衣着。
孙妈妈看着主子,愁眉不展道:“生生把少爷给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