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一起发泄出来时,夏时季发现自己的皮都磨破了,又舒服又痛的,逼得他的泪腺又自动分泌起了泪水。
夏时季洗完澡再想睡的时候,因为没时间帮他擦头发,李昱泊把他放到轮椅上,让他到院子里去晒会晨起的太阳眯会眼睛睡一会。
时间有点晚了,他不能再呆,跟在泡早茶的夏爷爷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
叫夏爷爷时,老人家还是没理他。
李昱泊温和地笑了一笑,摸了下夏时季的湿发,说了句:“走了啊……”
“嗯,好……”夏时季扯了下他的手,没看他走,拿著他爷泡的茶喝了一口……朝他爷讨好地笑了一笑。
“不听话。”夏爷爷不看他,对著茶壶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李昱泊走後好几天没有回来,倒是邓顺,许百联,史鸣宇他们全回来了,全都往夏时季家里奔,大夥都想不明白,怎麽这段时间他怎麽身上老是伤?
许百联是更想不明白了,很诚恳地问他:“你平时那麽得瑟,可为什麽受伤的总是你?”
夏时季伤著一条腿不能揣他,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许百联:“你再说一句……”
许百联不说了,只是嘿嘿一笑,他以前就说了,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夏时季小时候那麽嚣张,别人打他一拳他是势必要打两拳才算完,这不,报应来了吧?
邓顺跟史鸣宇就比较实在,跟夏爷爷乖巧地打完招呼,用带来的相机把夏时季的残腿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