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李昱泊就已经tuō_guāng了他的衣服,让他趴床上去,他什麽也没再多说,也就趴床上去了。
只是当李昱泊伸到他後面时,疼得他厉害,他立马就回过了身抱著李昱泊委屈地说:“疼。”
他是怕疼得很的,李昱泊太知道不过了,见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把手指冒然放进去。
又把怕疼的夏时季半抱著到了浴室,塞了浴液,慢慢地试著好久才把一根指头伸了进去。
知道李昱泊是非做不可的,夏时季也没多嚷嚷,抱著自己腿让李昱泊动他的後穴,就是疼得有些厉害时就拿著红眼睛瞪李昱泊几眼。
後头後面松了一点,够两根手指了,夏时季见李昱泊那比他大的ròu_bàng一直在挺著挺可怜的,就撇撇嘴说:“去床上呗。”
结果到了床上,真家夥可不比手指,一进去,那地方就裂了,夏时季疼得嘶嘶地吐著舌头喊疼,可李昱泊忍了太久,这个当口那下半身是一下挺得比一下用力,不管夏时季下面伸缩得有多厉害,他也是退出去又捅进来,发挥著他平时不发威作罢一发威就是决不手软的作风往死里操著夏时季,也不管夏时季把他的背都给抓破了。
到了最後,夏时季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李昱泊才发泄了出来。
而整个床那时候已经弄得跟凶杀案现场似的,到处都沾著红血。
李昱泊的床是白色床单白色被子,加上红血这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