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昱泊这两天没做,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夏时季看著白浊混著水迹消失在眼前时,嘟了下嘴。
他屁股疼,也腰疼,根本不想动,任李昱泊把他洗好擦干穿衣服。
“不要。”当李昱泊喂他果露时他撇过头不满地说。
“喝一点。”李昱泊亲了亲他的嘴角。
就这个时候他才温柔一点,平时不是打就是骂,夏时季愤怒,“不喝,快下楼,看爷回来没有……”
李昱泊想说话,但此时他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接过,看刚才那点时间就已经有几个他五叔打来的末接电话了,就接过了电话,一路说著下楼去看夏爷爷下棋回来没有。
夏时季懒洋洋地下楼时,李昱泊正带著夏爷爷回来了,夏爷爷一见他就问:“孙,要去吃酒啊?”
夏时季“嗯”了一声,帮他爷倒了杯水,让他喝了几口,问:“察叔生日,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夏爷爷看了看身上洗得发白的汗衫,连连点头,“我去换件好点的。”
“好,我们等你。”夏时季目送了他爷进了房间,依旧没有看向李昱泊,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昱泊还在说著电话,见夏时季这样,也知道他是对自己一个接连一个的电话非常不耐烦了,他边跟电话那边的蛴子说著货物如何调度边伸出了手去碰夏时季。
“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