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你从来没有得到过,也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像你这样人格卑劣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正经男人认真追求你?当然也就只有那种跟你一样心理阴暗的男人才能忍受你,他们谋你的ròu_tǐ,还骗你说这就是爱情,你到底被多少人渣始乱终弃才养出现在这种个性……”
徐知着发现其实蓝田从来都知道怎样去伤害一个人,他甚至只需要轻描淡写地说两句,就可以把人气得发疯。而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不曾给过他一句重话,那大约……只是因为舍不得。
“你,你你……”章云靓被气晕了头,抬手一个耳光就想抽过去……
蓝田伸手想挡,却扑了一个空,定睛看去,章云靓的手腕已经被徐知着紧紧捏住。
“干什么?你要造反了吗?”章云靓又惊又怒。
“你先走。”徐知着低声道。
蓝田欲言又止,见徐知着不肯抬头看他,便以为是难堪。略略踌躇了片刻,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房门,转身,从另一边的楼梯下楼去。
徐知着专注地凝视着蓝田的背影,高大的身形看起来十分俊朗,肩膀宽阔而稳定。这个画面在徐知着心底留下了永恒的印记,终生都不曾洗褪。后来,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这样爱过他:在任何时刻,都会顾及他的感受,不愿意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你干嘛,松手松手,你弄疼我了!”章云靓尖叫着连踢带打。
徐知着终于回过神来,警觉地扫过全场。方才这一场大闹,走廊里远远近近的闲人都看了过来,还好护士站在拐角的另一边,否则连她们都得招过来。他松开手,淡然说道:“我需要跟你谈谈。”他说完马上就走,章云靓虽然尖声嘲讽但还是跟了上来。
好奇会害死一只猫,或者女人!
徐知着按电梯直到顶楼,章云靓冷冷地斜视他:“现在知道丢人了?你别指望我会帮你瞒着。”
徐知着一言不发,拉着她的手推开天台的小门,然后随手一甩,把人按到了墙上。
“你要干什么?”章云靓怒喝。
徐知着神色淡然,扣在章云靓腕上的手指轻轻一搓,剧痛侵来,女人马上扯起嗓子发出一声惨叫:“你……唔。”
徐知着轻而易举地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强烈的困惑与惊恐在章云靓眼底堆积起来,直至崩溃,她不断的扭动挣扎,额头浮出冷汗,然而所有这些挣扎在徐知着的绝对霸道的力量面前,就像烈日下的一星冰雪,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章云靓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徐知着才放开了她。失去外力的支持,她顿时像一摊烂泥那样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
徐知着蹲下身去:“别让我再看见你挑事。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33
直到章云靓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徐知着才放开了她。失去外力的支持,她顿时像一摊烂泥那样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
徐知着蹲下身去:“别让我再看见你挑事。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你打我?”章云靓仍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是的。”徐知着的眼神淡漠。
“你打我!?”章云靓猛然尖叫了一声,试图扑上去撕打。然而拳头刚刚落到徐知着身上,刚刚被重手分错过的右腕便传来锥心的疼痛,让她惨呼不已。
“消停点吧。”徐知着不耐烦地把人撕开。
“我要报警来抓你!”章云靓哭喊。
“报警?”徐知着伸出手按向章云靓的腹部。
章云靓挣扎着往后退,惊恐万状地哭喊道:“你要干……啊!”
腹部往上,肋骨以下接近胃的地方,徐知着紧贴着骤然发力,用寸劲给了她一拳。章云靓眼前发黑,已经连喊都喊不出来,扑在地上干呕。
“感觉怎么样?”徐知着提着章云靓的衣服让她坐起来:“我保证这一下连神仙都验不出来。”
“坐着休息会儿,然后回家去,上点红花油,过两天就好了。”徐知着帮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以后别再惹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疼,没人能验出伤来。你也别指望去哪儿告状,我已经被部队开除了,你知道的。”
章云靓泪流满面,似乎完全被此刻的异状给打败了。她只觉得生在梦里,一个巨大的恶梦,那只从小任打任骂的老鼠忽然间跳起来变成了一只狂狮。他那样傲慢地看着她,如此轻描淡写的,就令她痛不欲生。
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疯了……章云靓精神涣散。
蓝田说得很对,章云靓就是欺软怕硬,其实徐知着也一早知道她欺软怕硬,但原本对她太不上心,又怕她对王颢使坏,就不想动手撕破脸,没想到一时失察,居然让她把蓝田拖下水,顿时追悔莫及,暴怒之下玩儿了个狠的。
章云靓被徐知着吓得不轻,心惊胆战地消停了三天。三天后她慢慢回过神来,还是抵挡不住多年的惯性,不能相信曾经威权就此付诸东流,明着不敢栈道,暗中渡起了陈仓,每天对着王颢嘀嘀咕咕,极尽挑拨之能事。
徐知着毕竟不好对亲妈下黑手,好在蓝田出国,他后顾无忧,便把光棍战术玩到了极致。凡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能哄则哄,能拖则拖。但只要王颢提到蓝田,他便闭口不言,消失个一两天。就这么混了几日,王颢开始泪流满面地逼着他去相亲。
徐知着十分爽快地去了,坐在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