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赵辛,就连左战军这号经过大场面的主,也实在没见过这样杀人有如杀鸡的杀法,当即目瞪口呆地立在车边,实在不能把刚刚那个温柔浅笑着,好看得几乎让他想入非非为什么不是个妞儿的男人与眼前这尊杀神联系到一起。变故乍生乍灭,血流了一地,那小子脸上居然连个血点都没溅上,简直就像做梦。
“上车。”徐知着过去查看了一眼,迅速撤回。
徐知着的声音并不大,口气也不算严厉,左战军竟觉无可抵抗,一声不吭的乖乖爬上车。等赵辛驱车开出那一团血气,左战军才慢慢缓过神,扭头盯着徐知着,眼神极为复杂。
徐知着把弹夹退出来补齐子弹,又再次装回,半合着眼睛仰头靠在后座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缓了好一会儿,徐知着才注意到左战军的眼神,抬手按到对方肩上拍了拍,声音低柔地安抚道:“没事的。”
巨大的反差,绝大的刺激,左战军实在不知道应该哭好还是笑好,只能硬生生的把视线从徐知着身上移开,茫然不知所措地投向窗外。
赵辛往前开出去三里地,忽然掉头冲进一条山间的土路,徐知着对路况不熟,至此已经完全不是他能认得的地形,只能彻底信任战友。从土路到灌木丛,再到河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