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浪山迟到了半小时,穿着风骚的白色紧身西服,站在门边一扫,视线从众人头顶掠过,准确地落到徐知着身上,笑了。
永远都那么出色,从来不出错!
在丛林里,是最凶猛的野兽;拿起枪,是最冷血的死神;训起人来是最严厉的教官;大难临头是最强悍的武器……而现在,站在灿烂的灯火中,他穿得就像个贵族,表情专注,眼底却在笑,把女孩子们勾得神魂颠倒,而他满不在乎。
逐浪山在远处抛了个眼色,随便拉了几个熟脸,把徐知着从女人堆里救了出来。徐知着跟在他身后走出大厅,离开了众人的瞩目,便放松笑出来,最后自己把自己乐得不行,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逐浪山惊诧地回过头,眼睛微微眯起,长睫毛遮盖住眼神,看起来幽暗又暧昧。
“什么事儿?”徐知着心情很好。
“这么高兴?”逐浪山靠到走廊的窗边,从怀里拿出一支铜制的雪茄套,套子里放了半支顶级雪茄,重新点燃以后,他感觉自己平静了一些,抬眼看过去。徐知着还在笑,笑容温柔明亮,像是天然长在他脸上。
“干嘛不高兴?”徐知着笑道。最近逐浪山没有再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