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个文化人,大概可以吟诗做赋写上一大段话来赞美刚才那种感觉,但他不是,他只能骂脏话,甚至他连脏话都不太会骂,这句国骂太过寻常无力,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
50、
“我操!”徐知着回过神来,虚脱般骂了一句。
如果他是个文化人,大概可以吟诗做赋写上一大段话来赞美刚才那种感觉,但他不是,他只能骂脏话,甚至他连脏话都不太会骂,这句国骂太过寻常无力,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
“真棒。”徐知着抬手摸了摸蓝田汗湿的脸,笑道:“你怎么也不行了。”
“啊……”蓝田一愣,的确,他刚刚看呆了,完全失控。
徐知着喘了一会儿,微微笑着看进蓝田眼底:“你还行不行?嗯?再来一次!”
蓝田漆黑的眸子动了动,双手握住徐知着的肩膀把人压到床上,慢慢俯下身,在极近的距离注视他:“你说我行不行?”
“行不行啊?”徐知着挑衅的:“你能这么快……”
徐知着脸色一变,声音哑了下去。
正常男人的确不能这么快,蓝田也不是超人,但他有别的办法,比如说,手指。感觉比那玩意儿差点,但更灵活,配合着口活,能让任何男人欲罢不能。当徐知着欲仙欲死的时候,蓝田终于又准备好了……
“看着!”蓝田把徐知着拉得微微坐起,用力分开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极缓慢而坚定的顶了进去。
这个画面极为刺激,蓝田曾经这样一次深顶就把人干射出来,但他不知道徐知着能不能受得了,他紧盯着徐知着眼睛,已经准备好只要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反感,就马上把人抱住亲吻。但徐知着显然有些发懵,他低头看了两眼,视线落到蓝田脸上,露出迷乱而渴求的神色,伸手握住蓝田的后颈,把人硬拉下来吻。
“快点!”徐知着低哑的嗓音极为性感。
蓝田发现他被这两个字又拉回了十年前,那时有用不完的激情,使不完的精力,怎样都不够,可以不休不止。
这一次,蓝田全程都很快,直到两个人都陷入疯狂。
纵欲的后果是蓝田从迟到变成了翘班,两个人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爬起来找食吃。
蓝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徐知着光着膀子下面条,光裸的肩头有一小块红斑,轮廓很清晰,像一个不太规则的心型。蓝田听到自己沉沦的声音,飞快的坠落,耳畔甚至响起了风声。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这并不是他的初衷。
最初,他只是想找个温柔敦厚的好男人,过一些安稳的好日子。那个男人不用太厉害,也不必太热情,即使不够爱他,即使看起来有些软弱都没有太大关系,但是人品一定要好,能理解他,遇事为他着想,关键时刻能让着他。他不想再去招惹那种极富人格魅力的强势男人,他们多半太自信,也太自我;也不想再谈一场棋逢对手有如战争一般的恋情,那太累。他只想安安份份地成个家,守着一个细心体贴又不难控制的老实人。
然而这个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变得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更接近他的幻想:极度禁欲,却只对他热情;极为强悍,却温柔和顺;帅得让人惊心动魄,然而从不自知……很深情,很合拍,与他做爱时,会忘记整个世界。
蓝田一直觉得他幻想的不是神仙就是神经,现在这个人真的出现了,脑子居然还挺正常。
“发什么呆?”徐知着在蓝田脑门上拍了一下,把两碗面端到桌上去:“赶紧的,先吃点垫垫,晚上再弄好吃的。”
蓝田坐下吃面,满脑子都是思绪。
徐知着把一碗面吃完,起身去添时才发现蓝田手臂上的红印,他当时下手太狠,蓝田做得太激动也没顾上,现在印子全浮了上来,红红紫紫的肿了起来。
“疼吗?”徐知着心疼的抚上去。
蓝田本来就在走神,下意识的一缩,居然把筷子落了下来。
“很疼?”徐知着吓到了。
“没事没事。”蓝田笑道,把地上的筷子拾起来放到一边,随手抽了徐知着的用。
徐知着拉过他的手臂来细看,十分愧疚,半开着玩笑说道:“你以后还是得把我绑起来,像第一次那样。”
蓝田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补出徐知着赤身luǒ_tǐ被五花大绑的样子。
“要不要再买条鞭子?”蓝田乐了。
“你还用买啊?你柜子里不早搁着一条啊?”徐知着笑道。
蓝田不吭声,上下打量着,眼神是露骨的调侃与yù_wàng。徐知着被这个眼神激得很不好意思,却又莫名兴奋,犹豫了一瞬,还是忍不住挑衅:“你那个国军的制服呢?什么时候买啊?”
“惦记?”蓝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双黑眸在透明的镜片后面闪着光。
徐知着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就惦记了,怎么着?”
“是惦记得被我干呢,还是惦记着干我啊?”蓝田一本正经地问道。
徐知着被激到,伸手捞过蓝田的下巴,摆出认真倨傲的样子:“当然是干你。”
蓝田就这么看着他,渐渐笑弯了嘴角,眼中含着一丝妩媚的影子,舌尖在徐知着指节上划了一个圈,低声笑道:“那对我温柔点。”
徐知着呆了半分钟,发现自己又输了。
“我我……我盛饭去。”徐知着落荒而逃。
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