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师大人却带着嗖嗖寒气自顾自站在一边,对金不换对合作的期许理也不理。
金不换甚是识趣,拍了拍我的肩:小傅,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事了!
我想我也应该来个铁板钉钉,别让他事后反悔,来个秋后算帐:帮主饶过属下了么?虽说是义子,那也叫丧子之痛。何况金弈星还是一堂堂主,刺杀堂主,也是重罪。
这个自然!金不换这话倒说得爽快,然后一个劲地示意我出去,想必他多年心愿,一朝得偿,正急不可耐地想与符咒师商议具体合作事宜。
我万分不情愿把符咒师一个人留在那里,可我却没有法子留下。其实就我现在这个状态,就算留下又有什么用?
我虽然可以努力站得象木桩一样笔直,可这木桩想四平八稳走出去,还不容易。我看了符咒师一眼,符咒师正抬头欣赏天花板。
我只好在金不换的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