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有许多淫语浪词十分刺耳,配着他们此刻的动作,本来已然轻松了些许的女子,脸色霎时比方才还白了几分,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为首的大汉,声音弱的几乎发不出来:“你们,你们不是要杀了他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小贱人,瞧你这话说的。”那大汉听到她的话,大笑着转过身来抓住她,一把将他扔在了已被扒了衣服的男人身边,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她仰起头来,目光中尽是戏谑之色,“不是你先卖了你师兄么?怎么这时候又不忍心了?”
那女子一被扔下去,正好面对着男子涕泗横流,变形的几乎看不出模样的惊恐面容,顿时吓得要起身逃跑,头发却被大汉抓住跑不得,她本就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出卖他人,现下见男子下场如此惨,整个人心中绝望就跟着崩溃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不忍心……”
大汉没有听她的哀求,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会,跟着一掌拍在了女子丹田上,一样废了女子的修为,这才将痛的浑身发抖的女子也抛给正等着享乐的几个人:“我看这小娘皮好似想要救他那位师兄,不如我们也成全成全他们,让他们一块享乐一番如何?”
女子眼见着那些人也围了上来,大掌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知晓自己的丹田又已然全废,顿时崩溃的有些疯癫了,挣扎着喊道:“不要!救救我!你不是说会放过我么……你为什么言而无信!”
耳边传来的是人挣扎的嘶喊声,男子见女子就在自己身边,也并未落得什么好下场,溢满痛苦憎恨的双眸也多了几分爽快,被皱眉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姬一摄入眼中,他下意识去看自己身边之人,却发现那人不知何时已转过身去,目光飘忽不知在看何处。
“师弟,此时还不想去救人么?”
“……不过是狗咬狗罢了,谁又能比谁好多少?”林阁景虽说神色有些恍惚,反应倒是不慢,闻言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笑,“若是师兄要救,只救那个男子就好,那个女子让她得了自己的报应也好——不过救与不救,此刻也差别不大了。”
姬一听了这话,只觉得青衫人自从看见这一幕后,就已然有些不对劲了,再度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形,心中升起几分疑惑:“师弟?”
这边两人正在说话之时,那边的男子已被一个大汉抓住手脚,正要行事时却被挣脱开来,顿时气得面色阴沉,抬手就连着给了那男人两个耳光:“不识好歹的贱人,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男人被打了耳光,嘴边冒出血来,却仍是挣扎着喊道:“等一等!等等!”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伏在他身上的男人闻言,冷笑着按住他的身体,口中敷衍了两句就忍不住淫笑,“莫不是求我们让你爽一爽?”
“我,我还从未占过那贱人的身子,现下这贱人抛弃了我,不论被你们怎么处置都是她罪有应得,相信她的我更是……”
谁知不等那大汉的话音落下,男子仿佛蓦然下定了决心,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么几句话来,顿时让众多大汉都眼露奇光。
“你……你们要是让我在此占了那贱人的身子一次,以后我就唯你们是从,不论是什么都_”姬一在未听到那话时,手指已然轻轻搭上了玉笛,闻言神色也是禁不住变化,终是明白了林阁景话中是什么含义,唇角的笑容淡了下去。
“看来,我还是不必出剑了,免得脏了我的手。”
“不错。”青衫人依旧背对着他,好似是怕脏了自己的眼睛,神色不复以往温和,反倒全然化为淡漠,“我们走罢。”
可这一次不等他抬步迈出,整个人的身形突然一凝,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气息一般,蓦然转过身来看向那几个大汉的方向,这样奇异的态度让立于他身边的姬一奇怪,下意识要伸手去抓那人的手腕,却在此刻蓦然抓了个空。
那一袭青衣自他身边飘过,如同云雾一般的身形自他指尖掠过,顿时让手握玉笛的人心生惊讶,深处却带着一丝难以抹去的怅然失落。
也就在同一时刻,他也感觉到了一股难以掩饰,仿佛带着万年寒冰的锋锐气息,在此刻朝着这个方向迅疾而来,与他飘散在身周的微弱剑气对冲时,连绵不绝的噼里啪啦之声响起,紧接着绝难忽视的剑光刺目而现,银白色的剑光跟着缓缓蔓延开来。
来者,必然是个厉害无比,与他不分上下的剑修!
这一点让姬一心神微紧,下意识就要再度去抓青衫人,生怕自己照顾不到令他受伤,目光却在此时瞧见那人的目光,竟是满溢着期盼和深浓温柔,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他就知晓,来者就是那人不惜在此处丢了性命,也一定要去找的那个剑修!
认清了这一点后,姬一本来紧张的心思放松下来,手指却愈发抓紧了掌心玉笛,那双桃花眼中向来柔软的波光,也不知不觉化为凌厉之色。
就在两人有了不同反应之时,离他们不远处本耽于享乐的大汉,却极快反应过来是来了敌人,也不管那两个光溜溜的“俘虏”正在做什么,只来得及握紧宝器抵挡那迎面而来的第一拨针般细密的剑气,就都纷纷面色一白呕出血来,显然是挡得极为吃力。
而那正在一起已是废人的一男一女,则在这一波剑气中化为了万千血肉泼洒而出,将站在他们身边的五个大汉衣衫染红,紧接着还不等那些人有喘息的机会,第二波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