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个……他年幼时奉如神明的人的,所有真实的喜怒哀乐,强悍和懦弱。
像一片透明的灵魂横陈在他面前,魏之远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第二天魏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魏之远怀里的。
大概是他昏睡中无意识的企图踢被子,魏之远干脆把他连被子一起抱住了。
这本来没什么,他们从小就一起住,可是睁眼的一瞬间,魏谦还是莫名地觉得有点别扭。
魏之远存在感太强了。
他占了一半的床,顷刻就把宽敞的空间给弄得逼仄了,手脚都缠在自己身上,魏谦觉得自己是太多心了,可他就是有种动物那样……自己的地盘被入侵的危机感。
清早再一量体温,魏谦就已经从高烧转成低烧了。
宋老太压着小宝进来道歉,小宝大概又是一宿没睡好,两只眼睛红得小兔子一样,眼巴巴地看着魏谦,词不达意地表述了自己的罪孽深重。
魏谦也不再提剪头发和退舞蹈队的事,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揭过了。
在至亲面前,原则、底线的条条框框都是纸糊的,风一吹就烂成了渣,末了算来,好像也只剩下稀里糊涂与得过且过。
中午的时候,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