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来惹我,我也就不去找他……”陈休渊点头,忽然又问,“过两年,如果没事,我也能给眼镜治病。”作为一个“正直”的人,陈休渊觉得,既然是好官,那么眼镜也不是那么不能原谅了——虽然原先这人对他来说就没啥存在感,只是眼镜自己偏偏喜欢朝枪口上撞。
“boss,明天我出院,咱们先去蓝薄荷怎么样?”自觉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陈休渊开始谈起了正事。
“嗯?怎么突然想起来去蓝薄荷了?”
“前天童哥来看我。”
“怎么,你要回访?”赵恣文挑眉,陈休渊对于童魏异乎寻常的好感与关心,让他嫉妒不已。
“不是,童哥的状态不对劲。”
“不对劲?”
“我也说不出来是什么不对劲,但是总之……不对劲。”
“你跟他说过吗?”赵恣文一边打开保温盒,一边皱着眉问,“也有可能不是蓝薄荷的事情。”
“我问过童哥,他说最近一直都住在蓝薄荷,几乎没怎么回家。”陈休渊回答。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