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伟睁开了眼睛,当他发现周围的环境是如此陌生时,开始警惕。浏览了室内的设施後,他又慢慢放松了绷紧的肌肉。
这是一间收拾得很整齐、东西很少,但看起来很温暖的房间。也许是东西少的缘故吧,原本窄小的室内看起来也并不是那麽……拘谨。
摸摸自己传来一阵阵钝痛的胸部。──唔,被包扎过了。而且包扎得很好,没有什麽地方松动。
隐约记得自己昨夜在被人刺伤後──那个卑鄙的王八羔子!老子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赵晓伟咬牙切齿,脑中瞬间闪过了八十多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刑法。
……後,自己跳车跑走,然後,唔……好像昏倒了,昏倒在什麽地方了?赵晓伟实在想不起来。对了,昏迷中,好像有人接近过他。看来应该是那个人把自己带回家来了。又把房间环视了一遍──啧!还真是有够寒酸的……寒窑!
“你……”
赵晓伟把目光转移到推门进来,手中端著一个小锅,张开嘴巴只说了一个“你”以後,就没有了下文只是呆呆盯著自己看的人。
──一个男人。老男人(在赵晓伟的眼中凡是超过二十五岁的男人都算老男人)。姿色普通、貌不惊人。身材倒是够高,就是太瘦。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