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抚慰着去拍俞镛之的后背,只是这不拍倒还好,一拍之下,沐奕言只觉得又惊又怒:“俞爱卿你怎么瘦成这付模样?这跟前都是谁在伺候的?翻天了!”
“陛下……”俞镛之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定下神来,松开了双臂,撩袍跪倒,“臣无能,未能亲迎陛下归来,望陛下降罪。”
沐奕言立刻上前,亲手将他扶了起来:“俞爱卿何出此言,朕真是羞惭万分,都是朕的错,与爱卿何干?”
“好了,陛下,俞兄,都别在这里闲话了,赶紧到府里去暖和暖和吧。”裴蔺终于走上前来,“陛下的身子弱,只怕受不了风寒。”
府里一切如常,洪宝和田嬷嬷见了沐奕言,一个嚎啕大哭,一个默默流泪,哭得沐奕言都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却又不得不好言宽慰。
好不容易等洪宝哭完了,大伙儿的耳根清净了,洪宝这才乐不颠颠地跑去厨房张罗晚膳了。
正厅里的闲杂人等都退走了,只剩下了沐奕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