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赤着脚,顾不得披衣便直接下了床,在这种清净到诡异的寝宫里,寒意就止不住的往身体里串,楚桑惊惧猛咳了好几声,没了人气的寝宫倒有几分鬼气森森的,不知道哪里吹来的寒风把龙帐边那绣着千朵祥云的丝帐吹得疯癫乱舞起来。
殿外的声响似乎更大了些,楚桑沉了沉脸,阖眼静心地听了一阵,逐渐明白过来后,面无表情的慢慢又回到龙床上,重新裹起还热乎着的被子。
身上虽然跟注了铅似的,无法动弹,所幸脑袋还是慢慢清晰起来。
他心里默数着,就跟小时候和人玩捉迷藏一样,从一开始数起,只可惜当年他一直都是被抓的主。
没数多久,就有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一步一步的踏在寝宫光洁的地板上,步伐稳健,沉着有力,他垂着眼都能看见那串清晰的血脚印。
楚桑恍惚地看着站在眼前的青年,虽有好几日没见,一如既往的英俊逼人,宽肩窄腰,线条硬朗,所以穿起戎装也很好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