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老余应道。
“太傅,珂儿也从未见过金黄色的酒,可否为柯儿解惑。”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太子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边,出声请教道,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张青史。
“这……”李文才和张青史面面相窥,不过为师者的本职就是授业解惑,更别提面前提问的人是太子了,因此李文才对张青史轻点头道:“贤弟,如此就麻烦你了。”
“呵呵,太子,这红色的酒跟金黄色的酒都为一种果实所酿制,不过作为原料时,一种留皮,一种不留皮罢了。”张青史轻笑着解释道,见小太子随着他的解释眼睛越发明亮,出于保护未成年人的角度开口劝道:“饮酒虽为一美事,但是太子年龄善幼,还是少饮为妙。”
太子抬头接触张青史隐含关切的视线,不由脸一红,强摆起架势道:“先生说的甚是,本王受教了。”然后连跟李文才告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