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单间宿舍,也就不能与大掌柜住在一起。
息栈与大掌柜在兰州郊外的某小村子盖了个小平房,砖墙瓦顶,四围有个巴掌大的小院子,养了一条黄狗,几只鸡。
可是这男人哪肯闲在家里待着,才闲了几天,就暴躁得要火上房了。每天在院子里追那几只鸡解闷,没几天就把鸡都弄死了!
恰好听说黑狍子那厮最近也搬来了兰州,在郊区哪个小钢铁厂里做工。大掌柜乐得屁颠屁颠地又去了,走了黑狍子的后门儿,跑到人家运输车间做了个小组长。每日大包小包地装车运货,忙得不亦乐乎,却把息栈气得头顶冒烟儿。本来是心疼男人,怕他劳累,这厮怎么就这么不善体人意呢!
黑狍子与秦寡妇的儿子已经长成个大小伙子,浓眉大眼的憨厚模样,没念过什么书,十六岁开始就到厂子里做工人。
小黑子打小就听他爹娘白呼野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