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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月还没搬进来之前,她还勉强可以称做是正常人类,月月入住后,她就变得非常古怪。
证据之一:她有很强的夜游症,常常会在半夜的时候拿着及时拍和高清晰录像设备之类吊在北北的气窗上,技术之高,完全可以不用特技就打败蜘蛛侠,并且每次的诡异微笑都使北北寒毛倒立的要抓狂。
证据之二:她有很严重的树熊症,特别喜欢身体接触,就象现在这样,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到月月的脸上一阵瞎摸。
北北气的暴血管,却什么也不敢说,毕竟脸蛋所有人还没申请版权,愤懑之下,北北下定决心,只要月月多让小蛮摸一次,他就让月月少亲一次。
证据之三:这女人患有很严重的职业病,听说她的职业是专门写耽的耽美老狼,小蛮说话三句不离本行,比如现在就是——小蛮高兴的尖叫:
“耶,怎么样?这次是我赢了吧,凭你一个粉嫩嫩的小受,也想和我斗,你不知道我的军长早和你的师长擦过火了么?还想用炸弹来搅和,我不喜欢3p啊,看你那个司令就是欠年下攻的,你的军长好过分,一连吃人家那么多,又不是mb,吃那么多会受不了的……………………。”
北北的脸上全是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是一个同志,可是这些话他还是听的半懂不懂的。
这就好比一个车厂的两个人,一个是干实际工作的车间工人,他不知道怎么叫机器名称,但是他会操作;另一个是专门的科技人员,虽然没有操作经验,然而零件都能叫出名称来。
北北实在为自己没能搞好自己的专业知识而惭愧。
术业有专攻啊!!
超级无奈加戏谑的心理。
更让北北愤怒的是,这女人自称爱小受胜过爱钞票。
而她眼里的小受,也就是月月,在不违背她的立场原则下,就分外的得宠,分外的娇贵。
假如说买东西回来碰到她,明明两个人都提着一堆东西,小蛮一定会埋怨北北不体贴并且帮助月月提东西,还伴以这样的暗示:“你太过分了,晚上月月都那么累了,现在一定不舒服的很,你怎么还叫人家提这么重的东西?”
北北的表情必定严肃的很,眼光一次次凌迟表现的弱不禁风的月月。
冤枉啊,现在难受又没有人疼的是我啊。
而且现在,小蛮一来北北家做客,肯定就是拉着月月游戏,家务就全交给北北,有一次北北违背了历史的教训革命失败的原因,向小蛮采取不合作言语抗议。
话还没说完,小蛮一本三十八公分的厚书就扔过来,砸的北北的眼睛金星灿烂,过了好久北北清醒了一点,才看清这凶器就是那个女人的得意作品《虐攻有理》。
从此以后北北就乖顺了,让他当农奴按手印都干脆了。
无论事实是怎么样,北北觉得自己还是占了便宜,被人家当作上人的不体贴的恶霸,总比当作姐妹淘好。
其实我们北北要不是攻,不只是他自己,就连广大人民群众都会觉得不合理,这不是颠倒黑白,这不是白日说梦么?
这不是……这不是北北自己找罪受的吗?
反正北北觉得他做的活都是男人干的活,比如说月月受伤的时候,他就伺候老婆坐月子一样伺候他,他自己也受伤了,就完全没在意,虽然……伤势不同。
再比如说,两个人的车相撞了,北北就要请拖车公司,向交通局解释,跟各个部门关卡抬杠,总之要把事情挡过去,两辆车他忙活了五六天送去修理好、然后上光、打蜡、回来又和物业争取一个新车位。
而月月根本就不记得车的事情,问他车怎么办,只是暧昧的傻笑。
尽管北北想一巴掌把那傻笑打掉,但是,车是他撞的,人是他伤的,事实是不能改变和狡辩的,真相是只有一个的,北北以他爷爷的名义起誓:混蛋的月月,老子要是整不到你,干脆就跟你姓好了。
但是,北北没有想到,以他现在这个情况,跟不跟月月姓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他的地位都是不可改变地。
精神上尽管坚强顽固的是“朝朝马策与刀环”,ròu_tǐ的yù_wàng却仍然是“不尽长江滚滚来”啊!
拿着吸尘器做家务,灰姑娘北北在心里qiáng_jiān了月月几百次,目光更是恶毒的扫射左小蛮:拜托把你吃豆腐的手拿下来好不好?
嗷呜……~真想咬掉这个女人的手。
做完了家务,北北象受了虐待似的蹲在远远的地方一边看电视一边咬苹果,电视里台词听了三句半,月月和左小蛮的话到是一句也没落下,全部听到耳朵里,眼睛也有意无意的往那边扫。
咦,那混蛋头发长的好快,这么长了啊,都快盖住眼睛,后面的更长,这样高高的扎起来,再别上发夹,应该很女人才对,但是他这样反而显得很有味道。
颧骨好高啊,眼睛真是深,青金石的眼睛,用舌头去舔会觉得有些咸滑滑的,像一只小兽蜷缩在心里的感觉。
这么一想间,北北真的觉得好象一只小动物在扑通扑通的在心里跳,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下移。
米色粗毛线外套敞开的领子正露出美丽的锁骨,经常锻炼和营养的皮肤细滑有光泽的耀眼,好象涂了橄榄油一样香喷喷的让人有胃口,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靠近一点,是不是可以看见血管在近乎晶莹的皮肤下脉动,如果咬下去……
突然之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