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缠在身上,碰到那里了,北北一阵痉挛,感觉自己湿漉漉的,yín_dàng的可以勾起所有人的性欲,他很怕掉下来,所以拼命抓住月月,盘在他身上攀住他的身体。
身体里最嫩的肉包裹着盛放着,吸吮着吻着疼着快乐着兴奋着。
“咳……咳……”他会把心脏吐出来,但是不要停止,马上就高潮了。
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北北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深不见底,彷佛有细细的光点在里面闪动。这个是北北的宇宙,里面装了一颗叫月月的恒星,其它的东西,无论是什么行星、彗星、卫星,都要绕着他来转。
从身体深处迸发出炎热的汁液,冲洗一样,刺激的百骸全开。北北觉得轻飘飘的,像受洗的婴儿。
“下雪了。”满足的野兽在说话。
抽出拢在北北背后的手掌,是一手的红色粘稠。
雪一样的白,血一样的红。
为什么做爱?为什么疯狂?
莫名其妙的一切?
还不愿意把一切都说明白。
这一层纸不能捅破。
北北只是不喜欢单纯的再做下去,但是今天之后,他明白可以忍耐,因为总比失去了好。月月只是想……过个两个人的情人节。
“我这里有别人送的巧克力,吃么?”月月蹲下去,看颓然瘫倒的北北。
“……”
“北北──”
“回家吧。”
“让我亲亲你。”
情人节里最重要的是接吻,真心的,能把两颗心熔到一块的灼热的吻。
番外血缘
作者:月关
第一次看到司觅的时候,越立就有点恍惚,三个人围在一个小桌子前喝汽水,咕嘟咕嘟,那些泡由胃部向上冒,陈年往事就都冲上心头。
“红根啊──红根啊────!!”阿姨又在叫他,但是他装做听不到,他不像其它小朋友那样怕阿姨,他就喜欢捣乱,爬树啦、上房子啦,下河捞鱼、偷地里的黄豆烧了吃。
即使被抓到,阿姨也会很纵容的笑笑摸摸他的头。
即使有老乡找过来,只要阿姨过去嘀咕两句,那老乡必定面带悲怜的赶紧走掉,过两天也许还会送来瓜果给他。
因为他和其它小朋友不一样,小朋友都知道他是公家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没有父母,更小的时候,每一次开大会,都会有小车来接他,一群干部讲完话就会拉他出来抱抱,有的会掉眼泪有的会做哀痛状。
后来渐渐冷淡了,他却也能够明白,他的父母死于保卫祖国的战争中,留下了襁褓中的他,这个叫做牺牲,是很伟大的行为。
从来都没有觉得没有父母很难过,只是他晚上睡在小床的时候,想到周围的床上,午睡的时候还躺满人,就会异常的寂寞,多么希望大家都来陪他睡觉,一起打枕头仗,一起欺负女生,或者是讨好女生。
“红根,你下来,上面多危险。”小张阿姨在树下气喘吁吁的仰着头叫。
扮了个鬼脸:“咿──就不下,你上来啊。”他知道这些阿姨都很没能耐,全都不会爬树,天那,怪不得她们只能做阿姨,要是她们会爬树,就肯定可以做小朋友了。
不会爬树活着都没有意义啊,不能看树上的小鸟,不能捉知了,不能采到水果吃,不能看到好远的地方,而阿姨们竟然全都白活了,想到这,红根怜悯的向下看,模仿园长的口气说:“小张,看你毛毛噪噪的,能出什么大事,万一把我这老人家吓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小张在下面哭笑不得,这孩子,忒机灵古怪:“快下来,军区首长要见你。”
又是首长,“我不要,又要带我出去演猴子戏。”一面向更高的地方攀一面扭过头去做鬼脸,突然之间脚下一滑,几乎就要滚下来,而造成美猴王失手的竟是个小小的人儿。
这个小人儿糯糯的软软的白白的嫩嫩的,比动画片里的小娃娃还要可爱许多,正用一双近乎透明的蓝绿色眼睛看着他,整个人都不是很真实,就好像橱窗里摆的洋娃娃。
红根不由自主的对他傻笑,小小的人儿也冲他笑,只是这一笑,竟然比唐伯虎的三笑还厉害,这一辈子就买给他了,这一身的鲜血都甘愿为他流了。
大大的一滴口水,或者叫哈喇子掉了下来,下面的小张和小美人连忙躲闪这次空袭。
仍旧痴痴的笑着,红根问:“你会不会爬树啊?”这个问题很关键,他想以后生活在树上,而他想下面的小美人和他住一起。
“你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只一句话,美好印像全部粉碎。
几乎是跌下来的,红根立刻逃开自己喜欢的大树,到站稳才申辩:“我不是,我是用脚走路的。”
小美人这时候完全不理他,只对小张阿姨点头道:“下来了,立刻带他回去。”
好大的汗珠顺着小张的脑袋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她的确凉的衣服里,有没有搞错,这是四岁半小孩子的智商和说话口气么?这小魔王以后都要在这个幼儿园里了,需得加倍讨好才是。
红根被小张夹着,跟着走路还像企鹅一样晃的小美人走到园长室,小美人走到室内,极为乖巧对一个老头打了个军礼,乖巧的站到一边,行动不可思议的利落。
这时候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叉着红根的腰把他抱到膝盖上,左右打量他,然后朗声大笑:“像啊,像是我的儿子啊。”
“耶──?”你的儿子?爸爸?红根仔细看这陌生的男人,这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