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辉面色一变,既知大势已去,他也不反抗,由著校尉们把他压在地上,用绳子捆个结实。一双眼睛只看著瑞儿,见他不过被压在地上,没有被捆,眼神中居然有些欣慰。
秦绍阳问他为何不堂堂正正迎战,非要用这种下流手段。
左辉道:“这竹州里不过五千驻军,内里士农工商多是太平日子过够的,若是与秦大人明里作对,厮杀起来,不晓得要失了多少人命。若是真的下了降表,打开城门放你过境,那西宁王世子与文散生怎会饶我?因此左某思来想去,还是这使诈最好,如果成功了,岂不两全齐美。”
秦绍阳叹道:“你这也是无奈之举,秦某可以不怪,不如我放了你去,让你去下一城传话,也算将功折罪。”
左辉苦笑道:“下官妻儿都在京城,若是秦大人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