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知道来人只是说笑,如若把追在身後的老鼠杀掉,就会触动京中了不得的人物,这并非秦绍阳所愿。“那照你的法子做,只是少不得事後麻烦。”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纠结於形式,也是一定要做。他脱了身上的长袍,接过杂役的短衣穿了,和来人往後院而去。临走前点了御怀风睡穴,只望他不要太早醒来。
天色未亮,有杂役推了府里的粪车出门,沿著後巷到了粪站。粪站里有人把送到的屎尿倒进大坑,回头却不见了方才御府的杂役。粪站的管事摇摇头,看来今天又得去御府送粪车,届时见了那府里的人,定要大大抱怨,否则一而再再而三,何时是个头。
从粪站溜走的两人穿过重重院落,拐到一处废院。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