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满想伸手帮忙,他却侧身避开,不觉心生鄙夷,“怕我害你,你干嘛抹呀?”
江陵却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怕弄脏了你的手,你反多心起来了,真是小家子气!”
呃……勒满窘了。讪讪的道,“这药敷上,晚上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得忍一忍,拿布包起来。”
“那你包吧。”江陵全然信赖的仰头露出颈脖,方便勒满拿干净布巾给他涂了药的地方全都盖了起来,再拿布带一系,就跟小孩儿系了个围兜似的。
照著镜子,江陵嘿嘿笑了,“瞧我这样儿,象不象咱儿子的大哥?”
勒满噗哧笑了,就听江陵自得其乐的夸耀自己,“没办法,谁叫咱生得这麽年轻英俊呢?是啵,大叔?”
要是他平时把勒满故意叫老,他还会小气一下,但现在明知道他在开玩笑,勒满也不见气,反而笑著揶揄,“是啊,乖侄儿,现在天色已晚,快睡觉吧。”
勒满原本以为,江陵肯定会趁机重回自己身边,没想到他仍旧回到自己的地铺上,“我还是先在这里凑合凑合吧,一身的药味儿,万一熏著你和儿子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