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为什么哭呢?我……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一边拭着,一边又流出新的眼泪。肖桓就这样陪在他的身边,替他拭着泪水,
「总觉得,好像这里……还有这里,缺了一个口,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似的……先生,我是不是生病了?先生,来这个垃圾场前,我是不是有过另一个名字?」
他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抓着肖桓的臂,着急地询问着。
肖桓看着他,捧住他的面颊,半晌把他整个人拥进怀里,很轻、很柔地笑了:
「不,ivy,你就是ivy,不会是别人。不用多想,快快乐乐地当你的ivy就好。」
他反复着这样的言语,直到习齐用泪目狐疑地望着他,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