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摸过屁股,如果以前敢有人这样冒犯他的屁股,他一定会一拳把他揍飞,或者把对方的屁股踹烂,但是现在——
他紧紧抓住拉赛特的肩膀,另一只手顺着拉赛特的脊背往下——
“亲爱的。”拉赛特觉得自己没法儿忽视放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双手。
“什么?”对方边说还边动着。
索性他的裤子还没有全部脱下,拉赛特从口袋中找到一截皮绳,抓住自己落在肩头,汗湿的黑发,用皮绳在脑后扎成一束,“好了,热身活动结束。”他按住了斯查弗,把他按在破旧的床垫上。
斯查弗突然发现,他没法儿挣开拉赛特的束缚,看来之前他小看了拉赛特的力气,”你想怎么做呢?“他挑眉看着上方的拉赛特,一滴汗珠随着对方的脸颊划过,最后低落在斯查弗的唇边,斯查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不错。“
拉赛特啃噬着斯查弗的嘴唇,直到流出鲜血,然后舔着鲜血,强硬地闯入斯查弗的口中,交换了一个长长的不满血腥味的吻后,连斯查弗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
他承认,他们确实都是兽人,鲜血会令他们兴奋。
斯查弗昂起脑袋,伸出舌头舔着拉赛特沾着血液的唇角,”再来一次吗?“
安德烈·瑞塞克·费德里昂看着那份大大的地图,安德烈大公——不,现在该叫他安德烈陛下,正独自坐在那大得吓人的书房里面,看着那份摆在桃木桌上的地图。
陛下的上方是一副肖像画,甚至书房四壁上,布满了很多的肖像画,不久之前,肖像画的主角还是另外一个人,由于王朝的更替,那些为数众多的肖像画让宫内的侍从们非常为难,他们不确定该怎么处理这些数量众多的肖像画,但是最后,仁慈的陛下还是把那些东西全部送进了库房——哦,真是一位仁慈的陛下——侍从们这么想,他们不约而同忘记了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称呼他为卑鄙的篡位者——当然,那是前任皇帝在位时候的事情。
”界外区。“陛下用手指敲击着胡桃木桌,”拉赛特。“他想找一些人探讨一下问题,但却发现他没人可以探讨,不久之前还是有的。
不过那些他信任的人,大多数已经死在了那次叛乱中,这是件不幸的事,安德烈想,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失去的第一个朋友——克里·斯查弗。
虽然他和自己有些意见不统一,但是大体上,他们还是合格的朋友。
当然还有其他的更多人,现在他们都离他而去,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年轻的皇帝发出了叹息,他看着远离界外区边的另外一个区域,顿时捏紧了地图,他突然又庆幸起来,如果不是自己成为了皇帝,或许还得再忍耐那些狗杂种几年……或许以他的教养,不该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这是这位陛下的全部想法。
看着地图,安德烈最终做出了决定,虽然他是个疯子,但是却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他很快用墨水写下了一份东西,然后装入信封,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去烧融火漆,然后盖上印章。
他们需要,暂时的和平,而他愿意妥协这段时间。
☆、六十六
”这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拉赛特对一切的情况都有准备,但是绝对不包括这个,他没想到安德烈会那么疯狂,居然会在风暴潮结束之后,潜入界外区。
这时距离风暴潮结束才过了三天,他们堪堪清理完周围的一切,而当他们准备进屋的时候,却看见了站在房子门口的安德烈——至少就表面上来看,他确实只有一个人。
”我们或许可以进去谈谈?“安德烈轻描淡写地说,他看着自己刚刚交到拉赛特手中的那份文件,以及站在拉赛特后面的诸人,”你们要一起听听吗?“
”……进去吧。“拉赛特握住手中的那份东西,带着安德烈走进那栋房子,而斯查弗等人只能小心地跟在他的身后。
房屋和之前的变化并不是很大,虽然之前瑞克他们有过修葺,但是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它……所以安德烈皱起眉毛,有些挑剔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最后小心翼翼地在看上去还算完整的木椅上坐下。
拉赛特他们则坐在了自己以前常坐的位置上。
”今天天气很好。“安德烈说,但是看见对面人奇怪的表情,他才发现自己的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确实很棒,这些天来难得的好天气。”斯查弗说到,虽然厌恶那些贵族之间的应酬,但是常时间混迹其中,对于一些贵族们习惯性的开场,还是有所了解,“因为天气不错,所以准备来这儿转转?”
安德烈看着斯查弗,想起他就是之前的雌性,比起之前,他身上的血腥味厚重得多,看上去经历了不少战斗——不过这与他无关,所以安德烈将视线从斯查弗的身上转移,“你不看看那是什么?”他提醒拉赛特。
拉赛特听从安德烈的建议,他打开那份不算厚实的文件,就像之前他们预计的那样,那是一份关于界外区并入帝国的文件,当然,只是西区,看来安德烈对于界外区也不是一无所知,“我以为,你会要求整个界外区。”拉赛特合上文件,交给斯查弗他们。
“我对界外区可不是一无所知,那边的家伙可是狂热的联邦派,至少一部分是。”安德烈坐在木椅上,他坐姿端正,但是未免太累了点——坐在沙发上的斯查弗想。
“我们可不是界外区的统治者。”拉赛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