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强啊,你是怎么了?”陈母在余富强身边坐下,习惯性地缩着肩膀,脸色不太好。
余富强偏头看了一眼陈母,“姐,我可能给非非惹麻烦了。”
没多久他又为自己找了台阶,开始推脱责任,“但问题主要还是在你。姐,你忘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非非自从退学后就一直待在我们这里,没有离开过。
你刚才说了什么?你怎么就把非非离开过的事随便说出来,还差点说错了!”
陈母其实不懂,“为什么不能说?非非那段时间确实两头跑,他也跟我说要去y市借钱……”
“哎呦我的姐姐啊,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非非没去,钱是我借给你们的,那么大笔钱,他去哪里借?你当时昏迷过去,整整两天才醒,你一醒不是就看见非非了吗?非非如果离开过,哪里那么快回来。”
“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