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碰了一下毛小伟,对程几说:“解释啊。”
程几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齐北崧又转向周经理,后者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齐北崧便问:“这人是谁?”
周经理照实说:“这是我们酒吧的经理毛小伟。”
酒吧经理?
齐北崧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把头转向程几:“不就是一点麻醉药品嘛,你还真跑来调查水月山庄酒吧?”
程几茅塞顿开:是啊,酒吧!他有一个现成的借口呢!
他立即说:“我只是想追查一下药品的来源,毕竟你和我干爹都吃了亏,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果然齐北崧火气上来了:“谁让你管的?我什么时候吃了亏要你帮忙出头?我第一个电话你不是接到了么,我说已经捅出去了,你是警察?”
程几说,我也热心市民啊。
齐北崧怒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你都不知道水有多深!你这种人就适合在家里用铁链条锁着,免得到处乱跑!”
程几说我也就是随便看看。
“你把酒吧的经理都给绑了!”齐北崧浓眉紧锁,眼见喜欢的人乱来,第一反应总是生气。
“难怪你要穿防弹背心,你也知道自己并非刀枪不入啊?那你怎么不干脆行行好别来呢?”
齐北崧满脸恨铁不成钢。
程几随他骂,他骂得越凶,自己的真实目的就越隐蔽。
谁知齐北崧不忽然骂了,而是看着地上的毛小伟嫌恶地问:“这人怎么老张着嘴啊?”
王北风代替程几回答:“他下巴掉了。”
程几说:“我怕他乱喊乱叫。”
齐北崧叹气说:“你这一招招都是跟谁学来的,今天要是我不在,你该怎么收场?”
他转向王北风:“把这人下巴合上,赶紧带出去,看着恶心!”
他这不是瞎指挥,王北风运动员出身,六岁就进了少体校,直到十八岁当兵,掌握一些骨骼韧带方面的常识,还会不太复杂的矫正和推拿。
王北风果然几下就把毛小伟的颞下颌关节复位,但是力气用过了头,把人活活疼醒了。
毛小伟舌头和嘴部肌肉僵硬,嘴角有涎水,嚎叫声听上去就像一只被捏断了脊柱的狗。
齐北崧见状赶紧把程几的两只小圆耳朵提起来。
“……”程几问,“干嘛?”
齐北崧说:“多听听受害者绝望的悲鸣,荡涤一下你凶残的心灵!”
哪知道毛小伟光悲鸣也就罢了,居然悲鸣出内容来:“齐总!你救救我!”语音含混,但意思清晰。
齐北崧问:“救你?”
由于晕倒,毛小伟没听到前边程几和齐北崧的对话,此时剧痛醒来,还以为自己又受拷打。
他抬眼见到凶神恶煞的巨汉保镖,又见程几被齐北崧圈在怀里还满脸阴沉,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完了,无数个完了!
他认识齐北崧,知道这位爷轻轻跺一脚,宏城的地面都要抖三抖,自己做的那些事一定被捅到他这里来了!看保安表弟和齐北崧的亲昵程度,绝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他还想活命!
“毛小伟,管住嘴!”程几呵斥。
可毛小伟已经说出来了:“齐总,我是真没办法啊!那保安看见我给人下药了,还传话威胁要去报警,那我还不得把牢底坐穿啊?所以只能教训他一下,让他别乱说!”
“下什么药?”齐北崧莫名其妙。
程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