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也明白有些不对了。
巧微甩开子羽紧紧握住她的手,扭过头直直的盯着他。
“子羽,跟姐姐说实话。俶仪姑姑真的病了吗?”
子羽避开了巧微的视线,他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子羽愧疚的转过了来“对不起,巧微姐姐,我骗了你。”
“为什么?淑仪姑姑在哪里?”巧微继续追问。
“我在这儿,巧微!”木头房子的门开了,淑仪姑姑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等巧微看清这个人的样貌后,不由的倒退了几步。
这个人……不就是那个在湉清池要绑架她的海外来客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海外来客看到巧微后诡异的一笑,惊的巧微往后又退了一大步。
海外来客看向子羽,依然诡异的笑着“孩子,辛苦你了!”
他的语气依然生硬,舌头似乎僵硬的不会打弯。
孩子!巧微又是一惊,她有些恐俱的看着子羽。
子羽见吓到了巧微,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走了过去,环住了巧微的肩膀“姐姐别怕!这个人就是我多年前失踪的父亲林浩天!”
巧微询问的看着淑仪姑“您说!这是真的吗?”
r淑仪姑姑含着泪点了点头。
林浩天见淑仪姑姑哭了,赶紧半搂半抱的安慰着她“淑仪别哭!都是我不好!”
淑仪的泪流的更加的凶了,她俯在林浩天的胸口使劲的摇着头“不,都是我不好,当年要不是我想吃纹夜蘑菇,你也就不会半夜上山,就不会遭了毒手,这全都是我的错!”
巧微站直了身体,从子羽的怀里挣脱出来。这小子!干吗用这么大的劲儿?
她扶住了淑仪夫人“姑姑”又看了看林浩天“这到底是怎么会事?能跟巧微说个清楚吗?”
淑仪姑姑擦擦眼泪,她稳定稳定情绪,拉住巧微的手“走,我们进屋说。”
巧微点点头,跟着这一家三口进了木屋子。
几个人坐定后,淑仪姑姑看了眼紧靠着她的林浩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原来,几天前林浩天成功的从皇宫逃出,他迟钝的感觉并不知道自己的背上叉了把匕首。
子羽带着几只灵犬,配合着大批的暗卫,逼的林浩天几次遇险,差点被伏。最后林浩天阴错阳差的跳进了水里,竞然发现灵犬们找不到他了。
林浩天大喜,他干脆利用尸人屏气的本事,在河底行走。他顺着河道摸索着前进,想找出一条离开京城的路。
也许是天意,这条河竞然通到了淑仪夫人院子里的那方池塘里。
初春的时节,晚间的天气还在零度以下。池塘的水面冻了一层薄薄的冰。
林浩天不辨方向,他以为到了郊外。于是便挥起拳头,凿碎冰面,从水里爬到了岸上。
淑仪夫人在屋里就听到池塘里有人再凿冰,这大半夜的是谁呀!
她披上衣服,举着火烛出来查看。刚好看到林浩天从水里爬了出来。
淑仪夫人虽为女流,但多年的行医经验,锻炼她的胆子比一般的女子大得多。
当时她就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嗓子“什么人,竞敢私闯民宅!”
林浩天己经知道走错了路,他本想跌过墙头再次逃跑,转身的时候,看了眼烛火映照下的淑仪夫人。
就这一眼,林浩天就动不了了,虽然那张脸己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面前执灯站立的女人,就是他思念多年的妻子李淑仪。
林浩天之所以没有变成烧坏脑子的尸人,而成为塔纳。全都是因为对淑仪夫人的那种执着的眷恋。
顿时,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尸人的面貌,他的心里全都是对淑仪夫人的思念。
林浩天转转僵硬的脖子,再也不想离开了,他往淑仪夫人的面前走了一步,喃喃的喊道“淑……仪!”
淑仪夫人接着灯光皱了皱眉,这个人黑的够邪性的!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淑仪!”林浩天的声音加大了,淑仪夫人也听到了!
淑仪夫人又往回退了一大步“你是谁?在敢靠近,我的金针可是不长眼的!”
林浩天想哭,但他的泪腺早就烧坏了。他扑通……的跪在了地上“淑仪!我……我是……浩天啊!”
浩天???淑仪夫人的心几乎停跳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黑色异貌的男人是她的魂萦梦牵的丈夫。
林浩天颤抖着往淑仪跟前爬“淑仪啊!我回来了!”
淑仪夫人怎么肯相信,她摇摇头“你胡说,我的夫君早就在20年前就死了!”
林浩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死去活来,混乱的脑子里只有一首诗。
他情急之下吟出了这首诗“桃仁红花搭喜台,甘草红枣栗子息。茯苓紫苏春帐暖……”
“阿胶当归沐此情!”淑仪夫人接下了最后一句。
这首诗是林浩天和她在洞房花烛之时,即兴用药草做的一首打油诗,这首诗只有他俩知道!!
淑仪夫人拨亮手里的烛台,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林浩天的脸。
片刻之后她……哭了!虽然林浩天已经从风度翩翩的玉面郎中变为今天黝黑带绿的诡异容貌。
但淑仪还是认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她的天哥!
“天哥!你终于回来了!”淑仪哭喊着丢下灯台,将林浩天紧紧的抱在怀里。
林浩天也紧紧的抱着淑仪夫人,哽咽着“对不起!我回来了,却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