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凉说的对,只不过摩可舀还想知道小月为什么会受伤。”
室外的对话和卧室里的两人早已无关,隔着一道房门,便是两片天地。
床上的夕月不着寸缕的躺在那里,安静的就像是月夜下池塘里的一株睡莲,美好的让人生不出一丝侵犯之意。
晴明立在床尾双手不停的变幻手势结印,嘴里默念着许多听不懂的咒文,随着他越念越快,围绕在夕月周身的符文渐渐发光,直到将她笼罩在一片柔和又温暖的白光中。待他念完咒文睁眼,轻出了口气,一步步走到床边坐下,凝向那个让他朝思暮念又心疼入骨的人身上,舍不得再移开分毫。
她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之前没有心跳的胸口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有了起伏,原本冰凉如水的身躯也开始恢复体温。
他抬手覆上她的容颜,一点点勾画。
从秀眉到琼鼻,从脸颊到朱唇,从纤脖到锁骨,从心口到印着吠舞罗标志的腰际。
他俯身贴近她的脸,感受着她喷洒出的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