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手到是想往下,又估计着太丢脸,没敢真摸自己,这便是精神上的折磨与ròu_tǐ上的双重折磨,折磨的她不知道选哪样才好。
陈涉才不管她折不折磨,他自个高兴了那才是真的高兴,把个人就那么弄在腿间,往上个慢慢顶弄着,里头也跟着慢慢地湿润起来,不同于他刚才弄的沐浴露那种就是将就一下的玩意儿,往后一抽出来,上面还沾了个血儿,——
嘴巴还松开,将人换了个姿势,就让她跪在床里,他到是挺着个那沾血的物事,也跟着跪在她身后,两手拍拍她翘起的臀/瓣儿,重重地拍了两下子,把个嫩白的臀/瓣瞬间拍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往后贴近他腿间。
艳色的血,衬着个黑紫的物事,看上去特吓人,偏他的手还去弄他出来的地儿,把个粉红色的褶皱处用力地弄个大拇指进去,微微闭合的入口又让他的手指给撑开来,露出里头粉嫩的内壁——
那情形,再淫/糜不过,他一手握着自己还没有软下来的物事,就往她腿间钻,把个湿淋淋的水意都往他物事上弄,弄得黑紫的物事愈发吓人,更是亮晶晶的,更有一种气势。
瞬间像是空虚了一样,后边儿空,她的身体再没有什么可箍的东西,人被他摆成个跪在姿势,双腿哪里力道的,被他那么一弄弄的,身子就跟软了似的,烂泥一滩的,就趴在个床里了——
脑袋就埋在被子里,真想当个缩头乌龟。
哪里敢承认,她的身子叫他弄得,恨不得他来个痛快的,好叫她淋漓尽致,也别这样子勾着她,把她弄疼了,还不叫她痛快。
最坏的就是他——陈涉,哪一个都没有他坏。
她趴在床里,哭了,一直在哭,可哪次都没有这么次伤心——伤心的是她竟然还不知羞耻的想要个痛快,更别提她个身体的空虚在叫嚣着。
“……”
手机响了。
那声音,她哭声一滞,分明她的手机。
赶紧的一麻利的爬起来,那么一动,后边儿就传来个痛意,让她小脸蛋差点糊成一团,偏到电视机前面去拿个手机,一看手机屏幕,真是眼前一亮的,觉得是个救星,忙不迭地就接了电话,“高炽——”
个声音拖得个老长,跟撒娇似的。
其实不是——
她真没有撒娇,就算是再把高炽当救星,现在都不是撒娇的时候,这点她是明白的,有时候脑袋还挺灵光,她那么个撒娇的声儿,不过就是种掩饰——
掩饰什么呢?
好端端的,她的身后贴着个人,硬是从身后把她个一条腿给抬起来,就那么个姿势,再度急轰轰地冲入她那个被弄得出血的后边儿,疼得她几乎要尖叫,可声音含在嘴里,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是高炽,她的泪哗啦啦地往下掉,还得装个撒娇样。
她心里苦呀。
高炽是趁开会中间休息那几分钟时间窝在个洗手间给她打电话的,台风来了,怎么也得让她小心点别外出,他们军区针对这次台风就开个紧急会议,把原先的防台级别提高,且提高广大官兵的防台意识,更积极与地方政府配合,做到哪里有需要就有支援。
“再叫一次——”
偏个高炽还是头一次听她这么叫,往日里非得、非得见着个实实在在的“痕迹”才能热血沸腾一回,偏偏叫他那么个一叫,竟然跟吃了春/药似的。
他怎么能不让她再叫一次呢!
可段乔怎么叫得出来,就那么一次,她就想把通话给掐断了,偏手机叫身后的人给拿住了,就那么贴在她耳边,贴得她胆战心惊,又被狠狠地入进来,腿窝处一软,差点就整个人软了下去——
可腰在他手里,他想她站她就得站!
就是么个现实,把她整的狼狈不堪,又重重一捣,夹着个疼意,疼得她眼泪多,不止是疼意,她自己最清楚,她这个身子完全叫他给掌握了,由不得她自己,小屁股更往后——几乎把她自己硬送到他腿间,想要他的征服。
“段乔?”
高炽在叫她。
她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刚要说话,又让他狠狠一弄,才张开的嘴,差点逸出叫她吓得半死的呻/吟声,硬是生生地咽下那感觉,她才开口,“高、高炽……”
“想我没?”
高炽还是头一次问她,手忍不住往自个腿间,进了个单间,就把门襟儿一拉,将里头性/致勃勃的物事儿就给放了出来,将手机放到耳边,提起肩膀,就那么夹着,双手将个难得起兴的物事给上上下下地撸着。
那声音,怎么听都有点、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把个段乔引得朝他的声音去,身体像是一下子就热得不能再热了,伴随着身后的狠狠/抽/插,“想、想……”
她想他了,真的,想见他,这路上就是去见的他。
还真是个实诚人,到是惹得个身后的人不乐意听,硬是凑到她耳边,把个作乱的嘴唇就凑上去,含她的耳垂,立即感受到她的个哆嗦,原先就紧得不行的地儿,更是紧紧地箍着他,箍得他一佛生天,二佛出窍。
“在哪里呢?”
高炽还问得仔细,手一直撸着,一个也不停的。
手机里头他的粗喘声,浓重,都落在她耳里,——而身体叫身后的人在弄着,狠狠地弄着,两种刺激,刺激得她身体敏感的不行了,明明就是个电话,她还仿佛能感觉高炽的气息是那么的热,那么的烫,都落在她身上——
“在家。”
硬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