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着个胸,就往他嘴里送,羞羞答答的,跟个初次喂儿子喝奶的一样。
偏身子被一拱的,硬生生地把她从“梦境”中拉出来,她立即就觉得下边儿叫钝刀给割开了,那刀要是快点,还能一刀给她个痛快,可那把刀是个钝刀,本来一下的事,就让他硬是弄成好几刀,把她疼得都咬紧了嘴唇,粉艳的唇瓣顿时都给咬的雪白,一点血都没见儿。
她咬个牙,他又不动了,就停在那里,不往里头进,也不往后边退,像是卡住了,把她惊吓得想要推开他的脑袋,才一推,身下那似乎卡住的物事又动了起来——也让她跟着疼,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简直叫绝了。
简直就是种折磨,对她身体上精神的双重折磨。
她是怕了,怕疼,还是怕丢脸,还怕、怕不能成——
段乔是一个自私鬼,这个自私鬼往往就体现在自己好就成了,别人好不好那与她还真是没有太大关系,她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干的,要不然,也不会羞羞答答地往人家腿上坐,哪里晓得人家那么个凶残,非得走个后门。
他动一下,她就跟着扭一下,人以为她怕疼,其实那个动一下她恨不得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