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说谢谢就行了?”史证任由她拉着胳膊,“哪里有这便宜的事?”
她急忙拍他的手,火急火燎的,跟有细菌似的,躲到电梯里的角落,戒备地盯着他的手,“叔、叔叔,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一紧张就结巴的老毛病,她自己都没办法,话还没说完,就叫人打断了,当然,粗暴简单的都不让她把话说完的只能有一个人,明明看上去一点都不粗暴简单的人,却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打断她的话。
“不能怎么样?你说来听听?”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顿时蔫了,叫她怎么说,别碰她还是怎么的?再怎么着,她也说不出来。
一时辞穷。
“叔,我结婚了。”
她咬咬牙,再把这个事说一次。
“那又怎么了?”
史证问她,问的大大方方,没有一点儿疙瘩。
“你这是破坏军婚!”她脑袋还不糊涂,还能想到这一点。
“有吗?”史证还问她,“你要说出去?舍了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