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着有人捧,一下子起来,这一起来,就恨不得把前尘往事儿给洗个干净。
改了名儿,整个容,改头换面,就连着那些个包过她的人,现在碰见,那都是恨不得人家死绝了才好,别影响她的星途儿,可偏就这些个事儿,如今个让沈科给一句话给暴出来。
但凡有历史的人,都不愿听自个儿的历史,张思甜也不会是例外的那个,可到底不是什么清白底子出来的人,那个脑袋可透着机灵劲儿,没准儿,就是那个女人,瞅着像茶几上的学生妹儿。
也许就是本人也说不定,她回忆起上次这沈少让那个叫陈鸳鸳的女人给闷头闷脑地砸个全身,连个挡的姿势儿都没有,心中不由得暗叹自个儿当时眼睛没放亮一点儿,“我是个什么人,沈少那自然是晓得的,豁出去不过是个烂壳儿,沈少你大人不计不小人过,饶过我这么一回,成不?”
她话说得漂亮,把自己往低里放,把他往里高里捧,还指着他高抬贵手一次儿,她脸上肿得,唇角破的,身子又疼,保不齐要歇个几天的,新戏已经等着她开拍,满心着想讨饶,放过她一回!
“饶过你,谁饶得过我?”这会儿,先别说廉谦联合军演回来,就是阿镜那边儿听着消息,也指定是饶不过他,这两个人要是一联手,哪里还有他的好?“我的心血让你给搅得白费,谁赔我的损失?”
他阴阴地笑着,掐住她脖子的手到不缩紧,要紧不紧,要松不松,拽着她的短处,“明儿个去日本,那里可有人等着你拍戏。”
去日本拍戏?
张思甜不敢想着与什么国际大导演合作的,又或是什么合作的电影,心里七上八下的,怕得要死,头一回觉得,真是应付不住这个男人,就是把浑身本事都使出来,也不见得他会有什么软态儿。
惯常的手段儿,方才就已经没用,要是按着平时,她稍稍地学那茶几上女人的姿态,他早就是热情如火,无须她多费唇(舌),都没个抚弄的,直接地提(枪)上(马),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她早就迷上这滋味儿,狂猛的滋味儿。
“沈少,我最近接了新戏,几天后就要开机了,那个、那个……”不好去日本,她试着把话说出来,不想把近在眼前的机会给浪费,那可是国内第六代导演,就指着这电影去国外参加电影节的。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间已经给放开,还没来得及心里一松,臀(部)那里一疼,这是身上肉最厚实的地方,当真是疼入肉里,他的脚踩在那里,她所有的话都瞬间消失在嘴边。
“怎么着,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沈科这个人毒,他完全不否认,对于一个敢拿着自己当回事,还拿钱给去大胆的人,更是恨不得把人给剐了,“你以为是日本做什么?做了明星,还真把自己当明星了不成?人家可不就缺你这样的,清纯的脸,魔鬼的身子?”
要是这会儿还听不出来沈少嘴里说的啥意思,那么她就算是白白打滚这么多年,可即使打滚这么多年,她迎来送往也不知经过多少男人,自己都想不起来,去日本拍那种片子,一想到这个,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她挣扎着,忍痛挣扎着,试图攀住他的裤腿儿,仰起红肿的脸,“沈、沈少,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千万别让我去日本,我要是一去日本,得全完了,全完了……”
玉女明星拍那种片子,她眼前一片黑暗,差点儿给这个消息给震得不知道身在何处,到底是经历过的人,一会儿已经反应过来,求着情,端出样儿来,两眼泪汪汪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包厢里没有灯光,就那一点微弱的红光都断在沈科的手里,根本瞅不见她脸上如泣如诉的表情儿,就算是瞅着了,那也没个软,他要是这么容易软下来,还真不是沈科了。
“做什么都行?”沈科伸手勾起她的脸,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另一手就按住她红肿的那处,倾身过去,“得,还真是识时务,挺让我喜欢的,四海那老头子,想你陪他个十天半个月的,知道怎么做吧?”
四海集团的老头子,这名头一出来,张思甜不由得颤了几颤,那个老头子,有虐(待)的倾向,她到是听说过的,落在他手里的女人都没个好的,“沈、沈少,饶过我吧,那个……那个人,我实在是承受不住……沈少,饶过我吧……”
这会儿,可不是先前,先前还装着几分柔弱的样子,现在,她已经给吓得魂飞魄散,年少时别的不怕,有一回给个刁客给狠狠地烟给烫过,怕死那回事,自是顾不得姿态,没命地讨饶。
包厢是给踢开的,连带着包厢里的壁灯都跟着亮起来,那门口站着的男子,约莫一米八十左右,那脸是俊朗的,眼里满冷厉,跟个冰渣子似的,冲着里面的沈科过去。
“沈科,你长本事了?把大胆弄成那样子?你还好意思躲在这里寻乐子?”
那自是喻厉镜,晚上的应酬都给推个一干二净,连医院都没去,直接地开车到这里,踢开包厢,见着那个假货子还在包厢里,话就丢过去。“这么个东西,山沟沟里一丢就是了,也值得你动手?”
张思甜听得心一震,山沟沟里,一去那里,哪里还出得来,嘴里的声音刹时都歇了下来,这人她是认的,省委秘书长,比起沈科来,到是不遑多让。
沈科到底是真做了那事儿,挺不直腰儿,面上有些难看,狠狠一踩地面的女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