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深知这一点,开门的动作再小心不过,走路嘛,更是怕把人给惊醒,拖鞋都不穿,赤着脚,把自个儿从公寓带出来的大帆布儿搂入怀里,猫着腰窜入浴室。
她没有回头,所以没看见身后的、身后的——
沙发上的沈科已经起身坐起,子弹型内裤真是挡不住什么,晨bo什么样儿的瞅他就晓得是怎么个一回事,赤脚着双脚,透着凌厉,一步一步极有质感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过去。
水温热宜人,让大胆全身的毛孔都缓缓地舒展开来,紧绷一个晚上的神经似乎慢慢地松懈下来,懒懒地靠在浴缸的边缘,闭着双眼,醒来时的一些暴躁消弭得无影无踪,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肩头似乎、似乎——
她惊愕地发现肩头多出一双不属于她的手,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双手已经往下,放肆地往下,人已经被从浴缸里抱出来,不着寸缕。(河蟹亲们懂的,群号,暗号:我爱大胆,在群共享里)
一切都跟狂(风)暴(雨)似的,她无力承受,一切都结束,被他扶起来,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忽然间,一股疼意从身体深处窜出来,她脸色刹时刷白。
“送、送我、送我去妇儿医院……”她两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没有指甲的手指,试图掐住那里,话说得断断续续,乌溜溜的眼睛似带着几分绝望的姿态。
“妇、妇儿医院?”
沈科重复一下她的话,还带着满足的脸,瞅着她变色的样子,心里一下子揪紧,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