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意思她明白,听着那么奇怪,怎么叫连澄做出姿态?别怪她矫情,一提起连澄这名字,心还是会那么一抽抽,总归是把人当神仙给供着的,从来都不敢乱玷(污)的。
“他做什么姿态?”忍不住,她好奇,不是好奇一点点,就算那人与她无关,听着这么个事儿,也会好奇的,好奇是人之本性,她又比常人多那么几分。
“嗯?”
廉谦不是不想回答她,瞅着她跟狗仔队一样的神情,薄唇间发出一个声儿,拉得老长,意味明得很,别关心别的男人,得注意影响。
“真小气!”
这是她的回答,把自个儿的手给抽回来,迳自上酒店自备的车子,坐在前面,把廉谦抛在后车座。
女人就是小心眼的代名词,廉谦彻底地理解这句话,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大胆到是十分符合这话,她的名字就叫小心眼。
小心眼归小心眼,坐在归途的车里,没一会儿,大胆就犯起困,把自个儿往他那里一靠,闭起乌溜溜的眼睛,一睡了之。
回省府城市,一切风平浪静。
身为已经扯证的人,陈大胆自然跟着廉谦走,去婆家,没有婆婆,只有公公廉利。
“回来得挺早呀——”
迎面过来的人,那口气红果果地带着酸意儿,眼神跟淬过毒似的,就差没在廉谦的身上腐蚀出几个洞眼来,好解解气儿。
这是沈科,壮硕的身体,挡在他们的面前,跟个门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