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她老睡觉,不理他。
都是些什么个蛋疼的理由?
他大爷的,回到酒店,大胆根本不想再动一分,两条腿酸软得跟不是长在她身上一样,软在床里,不想动一分,拿着双乌溜溜的眼睛儿瞪着没皮没脸的人。
没皮没脸,对头,就是个没皮没脸的人,合着浪费斯文的面皮。
她腿软,拿眼儿一瞪某个不知道节制的男人。
“生气了?”
廉谦手指刮弄着她的脸蛋儿,瞅着她气鼓鼓地跟个青蛙样,失笑出声。
是个人也得生气是吧?
大胆还真是受不住,那把老腰儿的,根本直不起来,瘫在那里,动一分都不想动,瞅着他带笑的黑瞳,恼羞成怒,吃力地抬腿去踢他。
“哎哟喂——谋杀亲夫呀——”
都说了这个人没皮没脸的,弄得彻底,那腿儿都快提不起来,也亏得他喊得有模有样的。
大胆气结,有一种人,你跟他生气,跟打在棉花上一样,软软的,一碰就陷进去,没个回头,跟他生气,觉得没劲儿,临了自个郁闷。
大胆就是这个样子,气憋在胸口,闷得慌,索性拉过他的手,张开嘴巴就咬过去。
没曾想,人家那肉儿硬的,老牙差点儿给崩掉出来,她到底是觉得受委屈的,踢,踢不疼;咬,咬不动,乌溜溜眼睛一眨,挤出湿意来,倔强地抿着唇瓣儿,瞪着他。
含嗔带怒,指得大抵是大胆这样子,落在廉谦的眼里,喉结处一滚,差点把自个儿把*,再往床里厮混一回子,怜惜着她娇弱的态儿,放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