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睿儿没干什么——”连睿瞪大眼睛,还大声地嚷嚷着,那个样子,跟着受冤枉小兽似的,眼里的那个颜色,充满着委屈,好象她问了什么不应该的问题。
大胆有时候拿她没办法,就把她送去部队里,或者她奶奶家里,让别人训她,可那样没用,一点儿用也没有,连枫那个部队全是些男人,见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个个都宠着,就是连枫想黑下个脸,都给齐齐地挡回来。
还有就是她奶奶家,送过去就是当小公主的,宠溺着不像话了,于美人那个态儿,那是她孙女,她不宠着谁宠着——
她头疼,想起这些个事儿,生一个女儿,比生三个儿子还要cao心,三番两次到学校听着老师的告状,不止老师,还有些个家长还特意等在这里,指责她女儿的“不当行为”,她为此很汗颜,三个儿子,谁也没能让她享受一次这种待遇。
人家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那么女儿对她来说,就是前世的冤家,现在还来做冤家的,这冤家做得还真行,都做两世。
“老师,你说一下吧,我听着——”她没有连睿辩解的嚷嚷声,直接地冲着老师问道,“到底她又做了什么好事儿?”
“她拉着小朋友们一、一起看、看大胖——”那年轻的女老师说话有些躲闪,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讲不出来。
“看大胖?”大胆知道这是连睿班上的一个小男生,大约是营养太好的缘故,胖得圆滚滚的,老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