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科,你放过吧,我想入正常的生活!”
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
沈科残忍地摇摇头,眼底的笑意阴毒如蛇,双手撩起她的裙子,把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拨开,释放出他自己,没有任何的抚慰,占领了她。
正文035
怎么都觉得疼,疼得她直不起腰来,软软地躺在床里,身边睡着沈科。
大胆试着动一下,那里就疼得厉害,腰间拦着铁臂,再想动,也不敢了。
“睡不着?”
男人的声音清明,没有半丝睡意,那是沈科,他警觉性本来就高,这身边的人一直没睡着,他又岂会不知。‘
这声音,大胆从中听出不悦,身子被迫地紧挨着他的大腿,那边火热的温度,灼得她难以安睡,可偏偏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不能下床。
“没有。”
她回答得小心翼翼,就跟古时的童养媳一样,惟惟诺诺,不敢惹他一分。
刚才没惹,就得到狠狠的惩罚,要是惹着他了,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她深知沈科的脾气,这人看着吃软不吃硬,大多数的时候是软硬不吃。
这个体会还真是很深,残留在她的脑海里怎么都散不开,裸在外面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似还在被狠狠“疼爱”过的高峰里徘徊,怎么都不肯散去。
“那还不睡?不累吗?”
男人的坚实大腿从被子底下横压向她的双腿,那力道,压得她酸软的双腿没有了动弹的力气,还挟带着一股气势汹汹,让她紧绷起身子。
不累的意思?
她明白的,哪里能不明白?
又不是什么小白花一样的纯洁小姑娘,她算得上是见过大场面了,这一天下来,担惊受怕的,临了,以为自己把那两个人哧住了,可就跟游戏里的fb一样,这boss一关接着一关,过了两关,还第三关呢。
那会儿,她被迫地车子里,坐在他的腿间,他的大手扣住她腰肢,那力道重重地落下来,腰后估计都留下他“到此一游”的印迹,明明厌恶他的碰触,可这身子……
明明是疼得厉害,疼得她眼泪儿,情不自禁地渗出几滴来,脸颊上滑下来,舌(尖)儿一舔,咸涩得令她发抖。
她破碎的声,似女妖塞壬对着阿耳戈英雄唱着动听的歌儿,让阿耳耳戈英雄停下来倾听她的歌声。
她的歌声没能打动沈科那颗沾染着毒汁的心。
她没有力气,似提线木偶般,没有了自主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说什么,她也愿意跟着起舞。
一切都平静下来,她仿佛落入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这才两天,这不争气的身子已经经手了两个人,更别提还有几个盯着她的人。
一想起来,后颈处就泛开一股子冷意,冷得她直打哆嗦。
难道非得让她任人欺负才算是上天给予她的人生?
她忍不住要大声地责问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样的烂摊子儿,合着不就让她都消停会儿,还没从逃出两个恶魔似少年手中的庆幸里缓过神来,一下一下地,一个比一个气势更强,个个逼得她没处可躲。
“这么多年,有没有想我了?”
明明是热,热得发烫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间,瞬间泛起浅浅的粉色,活脱脱是那刚成熟的草莓果子似的,上面还残留着露珠,晶莹剔透不过如此。
问题问得很好,很到位。
这是人沈科同学的风格,一贯是这样子,见不得人过得好,最好是过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才能让他这位同学高兴。
他是谁呀,沈家的老幺,根红底白,沈家可是有底子的,好大一个家族,上头好几个兄弟,个个站出来都是一方的实权人物。
偏就是他,成了家里的黑马,啥政界、军界都不放在眼里,捞起人马玩了票传媒,业界有名的便是“孔雀卫视”,玩得大,玩得潮,谁能赶得上他?
“想了。”
大胆口是心非,回答的那叫一个不心虚,连眼睛都没眨。
两个人相伴躺在床里,那个叫一个藤一个蔓的,缠在一起,分不开来,不知道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相亲相爱的夫妻俩,若不是夫妻,至少也是热恋中的男女。
可偏偏不是。
让大胆说一下她与沈科的关系,还真是说不出来。
男女朋友?
床友?
也不是,至少她不愿意承认的,不承认,就代表不是!
沈科一个翻身,把她堵在身下,手指拒描绘着她红艳艳的唇瓣,瞅在眼里是肿得厉害,无端端地又是多增那么些许风情,竟忽然有种吾家初长成的感觉,心里热热的。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后退,冲过面前的一切障碍,只为最后致命的一击。
这人落到他的手里,让他再吐出去,指定是没门的事,开后门也不管用。
谁敢管这主儿?
还真是没人敢管,从小让家里给纵着,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这年纪愈见涨了,没有去杀人放火,已经是他们沈家烧了八辈子高香的。
“孔雀卫视”经营得有声有色,还真是让沈家上下都大大地松口气。
廉谦与喻厉镜的身影一掠过眼前,他的高兴劲儿散了个干干净净,脾气跟六月的天一样,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指定下雨,没半分的犹豫。
“这张小嘴说起来谎利索得很呀?”
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对待仇人没两样,才吃饱餍足的他变起脸来,跟专业的演员有那么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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