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干脆,让连枫那双美丽的眼睛儿给一眯,有些个不悦的色彩儿闪过,就是再好的脾气儿,也给她的不领情给弄得没个没劲儿,再多的热情,被水给浇浇,也会冷却的。
他圈着她,诱着她身上清新的味儿,有些留恋的神情,不舍得居多,还是咬咬牙,跟个豁出去一样儿,“老师,你压根儿没想过吧?一直都敷衍我的吧?”
“想什么?”她问得自然,被他乱嗅的动作,弄得有些方寸大乱,双手到还个镇定的握住方向盘,至少清秀的面上做出一副自然的样子,跟她的话配合得极好,“我有什么地儿敷衍你了?”
她问的理所当然,至少她没说过,压根儿啥话也没有说过,更没有给过他希望儿,真没做过一星半点儿,更别提有没有有意或无意儿地给他称得上是暗示的话。
“停车——”
连枫那个面色一下子变了,满眼的笑意儿一下子隐去,变得个叫森冷的,跟个从冰窖里走出来一样儿,盯着她,那种目光让人觉得害怕。
大胆这些年虽说是受过两个死讯的“折磨”,可大多数时间里,她还是过得很安逸,连个钉子都没有,喻厉镜可把她护得牢牢的,谁也突破不了喻家的马其顿防线。
她过得安逸,反应都迟钝些,这会儿,打了个机伶,给吓得立即把车子停到路边,双手下意识地从方向盘那里缩回来,小心翼翼地护在胸前,跟个预防着被侵(犯)一样,乌溜溜的眼睛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