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胆的性子,“哪里,谈不上,没什么享受不享受的。”他说得忐忑不安,跟个面对着教导主任似的,姿态低得不能再低。
“我看你是很享受的样子——”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学着模特的样子,走成个诱人的猫步,身上的衣物随着她的一走一动之间,已经尽付于原木地板间,两截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沈科,这五年,你不想我吗?”
他喉间一动,控制不住就起了反应,如玉的身子落入他的眼里,心底里的那些个渴望跟个狂兽一般涌上来,让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抱住她,强搂她入怀。
可她不,她滑溜得跟个泥鳅样,迅速地离他一个身的距离,捡起地面的t恤衫,笑得跟个卖瓜的王婆一个样子,示意着他举起双手。
沈科打个机伶,又觉得被诱,双手不自觉地顺着她的意儿给举到她的面前,任由她给缚住,乖乖地跟着她走到床前,被她轻轻地一推,就软软地倒在床里。(此处和谐,请亲们到群共享里瞅个儿)
“放开我,大胆,让我来——”难捺的声音,是属于沈科的。
“不放,给我乖乖地躺着——”她不许,拒绝,不给一点儿面子。
“大胆——”他软和嗓音,试着再说。
“给我闭嘴——”这声听得个有些女王范儿,迫使着求饶的声音给消失。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个叫香汗淋漓的,那个叫身体舒畅的,沈科五年来过得跟个苦行僧一样,这会儿,到是食髓知味的,忍不住想再扑上去,却让还在*的着的大胆给推开,那个眼里就带着个委屈的颜色。
“大胆——”他可怜兮兮地挨着她。
“得——”她丢过去一个眼神,“给我交待吧,几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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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62
这与大胆的预期相去得很远,她本来想着好好地折腾一次沈科,反正着其中各种浮云,倒楣的人是她,如今个她是浑身酸软,都不想动手指儿,偏就他的手跟个泥鳅似的,愣往她身上凑,
她索性着拿出杀手锏来,把自个儿的问题给丢出去。
沈科还想着混过去,这明显地,不可能,一点可能性儿也没有,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话,他心里头儿跟个明镜似的,现在到是有些个明白,晚坦白还不如早坦白,至少还能得个同情票啥的。
可不,按他这样的情况,那同情可得大大的。
他想的不错,这个能将生意做到百强企业的人会是个没脑袋的?这话说出去,那就是个傻子也不敢这么天真地认为吧!
要算计的地方还是得算计,投资也得看回报率,总没有人爱做亏本的生意儿,这会儿,他觉得自己是逃过一劫,面上到是滴水未露,跟个被从肉(体)与精神上都给摧(残)过的人一样,眼睛敛去些满足的光彩。
“回来将将有五年了吧。”他说话了,声音还是沙哑的,不是故作的沙哑,是那场袭击留给他的纪念品,嗓子是好不了,能说话已经是幸运的,他也不要求太多,“当年都不能动,要不是想你跟儿子,我还真是撑不下去了!”
这话是真的假的?
沈少还会有撑不下去的一天?
他就是个天生的强者,还没有什么事儿能让他认输的,可这么一个人,摆在他心头的人,怕她见着自己伤得血肉都要模糊的样子,怕惊着她,愣是不跳出来说,他还没死。
是呀,这么个人就是他身边的大胆,此刻还在他身边的大胆,让他爱到骨子里去的大胆,根本舍不得让她见自己的样子,只得狠下心,不出面澄清儿,心里系着一个希望儿,就盼着快快地复原,岂料,这一等就是漫长的五年。
所以,他说的半真半假。
全然的假话太完美,会让人生疑,全然的真话,又让人觉得太过头,就是这个半真半假的话,最让人听得舒服,不矫情,不傲娇,还透着那么点实在的意思,把个大胆给哄得心都软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从大胆身上也可看得出来,她根本不是沈科的对手,被他半真半假的话就给蒙住,脑袋枕着他的手臂,瞅着他身上的疤痕,“还疼吗?”
身上的疤痕那么多,那么密,她都可以想象他当时的样子,觉得身子都有些冷,就算是先前那么大的火气,这会儿,也消得差不多。
她要求不多,他活生生地身边就成,真的,虽然他给的理由,让她觉得胸闷蛋疼的,还是不说二话地接受下来,他还活在这世上,她就应该感谢上天了,还有什么气可生的呢!
大胆这个人一想开就好的,刚才运动那么一会,本就没吃晚饭,现下肚子饿得不行,拿手推推他,“去做饭啦,我饿了!”
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与话,她一下子是习惯的,就那么说出口。
可沈科那是个会做饭的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他压根儿就没进过厨房,“君子远疱厨”,那个他们沈家男人的传统,到他这一代乃至与他差不多岁数的侄子们,都是个两手从未沾过洋葱水的人,让他去做饭,他怀疑做出来的能吃吗?
“那个呀,大胆,我们出去吃吧?”他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觉得自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