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一点儿异样的反应也没有,让他心里想把自个儿的脑袋埋入水里,好好地清洗一番,他何苦浪费这五年的时间,可心里又觉得有那么一些个还是值得的,至少他没让她看见自己最狼狈的样子。
冷淡的声音,那是他自己应受着的,也只能是受着,不管有什么苦衷也好,他怎么说的,把自个儿的姿态放低,放低再放低,报出自己目前所住的地方,效外的别墅。
大胆没有直接地朝着效外去,目前嘛,最重要的事还是去接快放学的两个儿子,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沈科到是想插话,插点什么话,好让沉重的气氛少上那么一点,到是见着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么点念头都给压回去。
“沈爸——”
两个孩子的招呼声。
大胆的那个脸色更黑,这表明着所有人都知道,她两个儿子都知道,就瞒着她一个人,这种被蒙在鼓里,当成傻瓜般的感觉,着实让她窝火,阴着个脸,还不止,那个脸还拉得老长,跟个马脸都有得一比。
“妈妈,你脸色很难看咧——”
听听,这都是谁说的话?
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小儿子,喻炽跟个没长眼睛样儿,大大方方地指出自家妈妈那个难看的脸色,跟幼儿园里那个虎姑婆一个样儿。
喻冽可不像他,他是个稳重的小男孩,别瞅着才五岁,可那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些喻厉镜的风范,听着自家弟弟的话,就那么一个抬眼过去,也不说话,乖乖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