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事实相告,见着她自我否定的样子,怎么能看得下去,他放在手心里怕捏坏了,含在嘴都怕融化的人,他哪里能见得她有一丝的不高兴?
她到是不作声,伸手拉过被子,把自个儿连带着他一起裹入被子里,“睡觉吧,你让他来见我就行,是他自己不敢来见我,把我当什么了啦,难道我会因为他现在有什么样子变化的,我就不认他是沈科不成?”
“嗯——”喻厉镜应着,他这关看来已经是有惊无险地度过,那么沈科的事就让他自己来解决,与他没有什么干系,各人各凭本事呗,“嗯,说的也是,让他来见你,现在睡觉——”
一大早地,喻厉镜已经上班去,两个小家伙也由着司机送去机关幼儿园,大胆睡到近午后才醒来,浑身都觉得酸疼,这就是睡觉后遗症,男人都是不可相信的下(半)身动物,大早上地还来那么一会,害得她又给睡回去。
沈科——
她想了想,还是拨电话给金雅,昨晚不是说带她见个人吗,居然那人愣是没出现,反正着把事儿都给综合着一看,她的脑袋瓜子还算是反应得挺快的,能让金雅做那事的人,无疑就是沈科。
“沈科在哪里——”她是直接问的,那边的金雅才开个口,就让她给果断地打断。
“你知道了?”金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