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摆明着可不爱听这话,人家也是有脾气的,三番两次地受打击,没道理还得在她面前给硬撑着,他不是喻厉镜,也不是廉谦,更不是沈科那家伙,他的人生得由他自己亲手去把握,就算是不择手段,也是眉头都皱一下。
连枫是个说一不二的家伙,军校部队里足足地待了五年,也没磨去他多少性子,就是成熟些,对着她也是更狡猾些,真个像极狐狸似的,知道她心急,还作势要走,无非就是等着人给追上来,他才好拿捏着。
果然——
“哎,你生的这叫什么气儿?”
这话软软的,人已经给站起来,还去把人给拉住,不让人走,大胆那个清秀的小脸,差不多都快要跟烧糊的饭一样糊成一团儿。
他的手臂间缠*的双臂,露在蝙蝠衫外的两条手臂儿跟个嫩藕似的,让人看了就欢喜,还不得把人往怀里一扯,就把人抱个满怀,真个从身体里的最深处逸出那名“满足”的东西。
“生气?我可不生气,我哪里敢跟老师生气?老师两手儿一摊,自个儿说走就走,都没个回头的,真真个潇洒的,我呢,留在原地里还得看老师大发慈悲的,老师今儿个不就打着让我把消息告诉你,才有幸着让老师给留下来,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