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问她要不要去看沈科,她说不想去,如今着,她自个儿偷偷地跑来,还被人抓个现形的,让她自己觉得好没脸见人。
“唔——”她应着,那声音拖着老长,显得她极为心虚,脑袋一直下垂,都快垂到她自己的膝盖间,捂住脸的两手,深深地觉得两边脸颊儿烫得她不安极了,更兼着那心儿更狂跳,“没见着——”
这次说的可是实在话,真没见着,那么多人,她哪里好意思去见人,好吧,她矫情,她承认的,可矫情也不是一两回了,她就是这么样儿,明明就是那么一回事儿,面上可不敢光明正大地露出来半分。
她还是要脸的——
就是这个让她觉得纠结,她到是想呢,想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进去,瞅瞅沈科如今个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儿,偏就,一见到那么些个人,那个腿软的,当然大脑就极自然地做出反应,直接地病房门口给过去,连个迟疑也没有。
还有——
沈科受伤为的谁?
都不用回答。
除了她,还能有谁?
她把好端端的沈科弄成那样子,不敢面对他的家人,更别提她那个混乱的关系,那个清秀的小脸给皱得跟个老太婆样儿,心里觉得堵得慌。
“我打电话让他们走,等会我带你去看——”这是喻厉镜的话,面上还是那个一千零一号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与他平时情绪不对的波动来,就那么淡淡地一说,“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