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完全是赶着她自己这个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
“你想要什么,要钱,我可以给你,你说个数!”
见没有回应,她再说,钱不是问题,只要廉谦与喻厉镜知道她失踪了就可以,她完全有把握他们能找到她,至于钱,不是她所担心的事,压根儿就没有半分的担心。
真是讽刺,她的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明明让她恶心的两个人,此时,她竟等着他们来救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们的身上,一点儿都没有丝毫的怀疑,怀疑他们不会来找她!
“真有意思,她说要给我们钱呢,我们家好象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你说是不是?”
“呵呵呵呵——说的没错,真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一男一女的声音,显得年轻,没有任何岁月的沧桑所沾染。
——————猜猜是谁哇?来来来,大家开动脑筋哇,来猜猜哇,嘿嘿嘿
正文124
这个声音,男的声音,大胆记得,清清楚楚地仿佛就烙印在她的身上,那是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怎么也洗不去,独属于一个少年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诱人之意,薰过来,薰得大胆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是连枫。
除了连枫那个蔫坏的小子,不会再有别人。
如果早知道出来能遇到这事,她决不会出酒店,一步也不出,最多,给那两个男人几记白眼,不理人,把人晾着一些时日也就罢了,现在——
她整个人不由得更加蜷缩在一起,敏锐地感觉那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一丝丝,如迷雾般地蒙*的脸,一层一层,由薄转浓,堵住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整个人如崩紧的弦一般,一丁点的外力,都能轻易地让她迸裂开来,断得四分五裂,再也拼不成原来的样子。
“老师,你在害怕吗?”
声音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温热的触感,耳垂落入湿热的薄唇间,一股克制不住的颤栗感涌*的心头,双手控制不住地朝外推去——
什么也没有!
落空了!
她愣在那里,保持着半蜷缩的姿势,双手缓缓地往回收,眼睛被蒙住,看不到一丝的光亮,就如同在夜深时,伸手不见五指。
大胆是个敏感的人,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极端地抗议着她周围的环境,那是一种危险,冲着她过来的危险,而她整个人都暴(露)在敌人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连枫——”她试着开口,声音的沙哑,似乎已经在沙漠行走了无数天的旅人,“你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在美国。”
试图笑出声,脸颊不能配合,僵硬得快要支撑不下去,难以掩饰的惊惧流露在她清秀的脸上,就是这么一个才十八岁的少年,让她仿佛置身在炼狱里烧烤,且终身不得有释放的一天。
“老师,你装傻装得真不像,就是人家十八岁的小姑娘也做得比你好。”伴随着“啧啧”声,连枫的声音似远又似近,直接地戳破她话里想极力表现出镇定的保护膜,“来,央央,瞅瞅,瞅瞅我的老师,这小脸刹白刹白的,明明是害怕,这嘴儿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老实……”
央央,郑央央,郑家的小公主,极是符合她的身份,身上穿着粉红色的小礼服,露出藕臂儿,房间的暖气足得很,年轻稚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映射出诱人的光泽,巴掌大的小脸,精致至极,无一丝不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倨傲。
只见她优雅地轻掩住淡粉色的唇瓣,笑得极为矜持,娇(养)过的痕迹,在她的身上无一不显,“连枫哥,这就是我那迁盛表哥的姐姐吗?唔,真老了,我以为是多嫩的人,原来就是这么个样子……”
她笑着,站在门口,像个天使,来自天堂的天使,没有沾染一丝凡尘。
这话说得大胆心里暴跳如雷,说她不嫩,说她不嫩!
“怎么着,一个青果子,都没熟的人,也敢这么说话了?”她嘴巴这回不饶人,都落入别人的手里,再忍下去,她还能有个好的?
索性着就豁出去,她把蜷缩着的身子舒展开来,蒙着眼睛,不妨碍她把脸对着说话的身影,“跟连枫在一起的人,还没熟,能满足得了他?小妹妹,他这样的人,就喜欢我这样的。”
她这是完全把脸皮都豁出去,连枫给她的记忆太过,过得让她都有些承受不住,面对这么个人,她宁愿回去对着廉谦与喻厉镜,至少,他们现在、现在不会伤害她!
是的!
她的心如擂鼓作响,响得她的耳朵几欲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一刻,她似乎被擂醒,心如明镜般,脸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乐意,她有必要吗?
有必要那么纠结吗?
他们有头有脸,她算是个什么,要貌没貌的,要身材,大抵也是没的,魔鬼身材天使面孔,离她不是普通得远,就是个地球与太阳的距离,这么两个人,天之娇子,她何苦不要?
何苦不要,还来受这样的罪?
他们不介意,她介意个什么劲儿?
大胆这叫做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被人给一激,平时都不敢想的东西,一溜烟地往脑袋里挤,挤得她面色涨红,呼吸急促,跟个急性病人没啥两样。
“老师这话说了,你可别后悔的——”
就这么一句话,她的眼前一亮,蒙住眼睛的东西已经拿开,再柔软的灯光还是刺得她的眼睛赶紧地闭回去,就那么一眼,已经清清楚楚地看见着窗口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