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仿佛从来就没有过异样的神色,他没有转身,直接地往前走,只听得自己的声音入耳,“好吧,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静谧的空间里,两个年轻的男人,你来我往,完全没有没章法地缠打在一起,你给我一拳,我也回你一拳,我踢你一脚,你就回我一脚,不吃亏,一人一下,一人一记,打得好不热闹,就跟似乎排练好一般,各自负伤。
终于,两个人的力气似乎消耗得差不多,各自分开来,瘫在原木地板上,呼呼地喘着粗气儿,平日里光鲜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一张斯文的脸,有些肿,就那脸上的笑意都没淡去几分;另一人,即使是脸上红肿得厉害,冷厉的神情终是一分未淡,不容易让人轻易地接近。
“大胆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喻厉镜极为肯定地说,一点不肯定的成分都没有,“双胞胎,一下子还来两个,觉得不错吧?”
“得,别拿这个老黄历出来说,这孩子还没出来,你到是知道孩子是你的,难不成你是有特异功能什么的,能让自己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你的孩子?”廉谦毫无同情心地戳向他的话,对他先入为主的观念极为不赞同。
喻厉镜一个起身,坐在那里,那手也没有去揉脸,青青紫紫的,让人看了挺同情他这张脸的,估计着没人敢上前表达同情的,“不是沈科的孩子就成。”
这是他说的话,是一个怀疑的句一下子变成很肯定的话,两个人已经够挤了,没道理再让沈科横插一脚,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沈喻联盟至此为喻廉联盟。
廉谦表示对这个话还有一些满意的,他知道,孩子必定不是他的,只有喻厉镜与沈科其中一个有可能,他心里有准备,也是那么跟大胆说的,真的是不介意孩子是谁,可要是孩子是他们中的人,那么逃不了一些个……
自己的兄弟,他还能不明白,哪这么容易就给放手了,一个个地都是不省心的主儿,消停几天已经是够给面子的,孩子是他们的,这关系儿还真断不了。
“郑家好象要涉足老城区改造那个事儿,你有什么看法?”暂时解决不了的事,先放到一边,这叫做求同存异,廉谦这么问,笑得愈加柔和。
老城区改造,几个字看上去简单,做起来极是烦杂,老城区的居民得全迁移出去,再弄个地方安置,建高层的安置楼,再把老城区修整,弄一个旅游景点,把老城区里的名胜儿都给保留下来,一整个工程下来,没个两三年的,休想见得到个雏形。
投资是极大的,对外公开招标。
喻厉镜哪里会没有听过这个事,摇摇头,有些遗憾地说,“凭着郑家,想独自吃下这个有点难,这几年来,郑家发展得极快,别瞅着表面风光,要不是银行给撑着,早就资不抵债了吧。”
他对其中的道道儿都是门儿清,至于银行,打几个电话而已,也费不了他多少时日,再简单不过的事,不过,他到是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好象与郑家有些关系?”
那天,他不是没看见,是看得一清二楚,见她与*在一起吃饭,那个故作镇定的样子,每每一想起来就让他发笑,就是在医院里退烧那两天,都让他觉得心情极好。
“郑美琪的大姐就是*的母亲,脱不了郑家。”廉谦知道大胆不喜欢郑美琪那女人,再加个不知所谓的*,都让他觉得这些人太烦,平白无故地到大胆面前胡咧咧,让他极为厌恶。“我升任军区司令,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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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22
喻厉镜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年纪大了,是应该退休了,要不然,那么个女儿天天出来咬人可就不好的。”
他说话不带个脏字,就已经把*给贬低到泥地里。
所谓兄弟,就算是脾气不一样儿,那个味儿可都是相投的,一句话,一个眼神的,明白得极快,而且不存在会错意那种东西。
带着各自的伤,各走各路,各自养伤去。
喻厉镜的行程得改,往后挪几天;廉谦这会儿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索性也不急着回,跟首长请个假,批得很容易,窝在酒店里陪着大胆。
廉谦一回到酒店房间里,大胆正窝在沙里看电视,在播着《法证先锋》,港片儿,说不上特别喜欢看,打发时间还成,进来的廉谦,鼻青脸肿的样子,让她好生吓一跳。
“你怎么了?你们打架了?”她站起身来,瞪圆眼睛,惊愕地瞪着他,“加起来都几岁了呀,还打成这样子,怎么的,你还打不过喻厉镜?”
上次不是把沈科打成那样子,今天怎么,难不成还打不过喻厉镜,那个人气场特别强大吗?真是的,她心里这么想,还是有些心疼的,让人给打成这个德行。
“要真打起来,几个喻厉镜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廉谦说的是事实,把脑袋往她肩头一搁,双手就圈住她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大胆,我好疼,快给我捏捏腿儿。”
“得了吧你,你皮粗肉厚的,哪里会疼?”她使劲儿地想把他的脑袋给移开,重得很,压得她快站不住,“连枫的电话,我没跟你说过吧,李柔那事儿,他指使的……”
“连枫那个小子,胆子愈发地大了,不给点教训好象不行的。”廉谦是不认得那个叫李柔的什么女人,到是认得那晚把大胆地诱去天涯海阁的女人,那股子风尘味儿,都